湿滑的口腔与舌苔挤压阴茎,程雀的眼尾漫起妖冶的红,压着江朋成的手暗暗加劲,不怜惜的顶撞堵住了张合的喉口,江朋成无法呼吸的胸膛鼓起,他胡乱地摇头,血泪横流,狼狈淫乱。
双手撕扯江朋成发梢,江朋成舌头无意识地推阻性器的插入,薄软无力的舌头欲擒故纵地舔舐柱身,却引得阴茎涨大一圈,程雀轻喘一声,按紧双眼翻白直干呕的江朋成,无边的抽插带出透明的口水,顺着下颌滴落,他痛苦的呜咽蓦地拔高,浓稠的精水灌满了口腔。
江朋成喘不过气地捂住嘴,缺氧的脑子迫使他第一时间咽下嘴里的东西,他的嘴唇挂满白浊口水混合的液体,满头大汗地咳起嗽,大颗眼泪簌簌滚出。
江朋成心底腾涌浓重的悲伤,他战兢地用上眼帘偷窥掌握他生死的罂粟,程雀抽出手帕擦干净手,冷甜的柑苔香袭来,他感到脸上一软,程雀竟在帮他清理。
“江朋成,我是想待你好的,你只要乖一点,听话一点就好。”乖乖住进我为你铸造的宝笼,不论是吞金的饲料还是和田的玩具,我都可以给你弄来,只要你听话。
江朋成怔怔点头,程雀抚摸他汗湿的鬓发,轻柔的吻点在他的太阳穴,耳语缠绵,“把衣服脱了,我想操你。”
江朋成攥紧自己的衣角,他的身后贴着单向玻璃门,外面甚至有走动的人,他们站在门边抽烟,聊着上流阶层糜烂的话题。
“不要在这里,求你了。”
程雀看他一眼,江朋成从中读取到了不快的信息,他一件件剥下衣物,湿透的下体黏连布料,脱下时扯出色情的银丝,银丝被扯断,理智也像被剪短一样,江朋成被擒着脖颈拽过,掰开双腿没有前戏就生生插到深处。
江朋成咬住唇肉忍下惊叫,他的脸贴在玻璃上,门外人影绰绰,绵软的大腿肉被骨感的双手掐出红印,肉刃重重拓开紧密的肉穴,距离上一次造访还不到一天,它甘之如饴分泌湿热的爱液,滚烫的性器肏满紧窄的穴道,江朋成咬破了下唇,环着腰背的顶撞引出不成声的啜泣。
江朋成的脊背紧张,肩胛骨突出,体内的穴也跟着绞动,肏熟的肉瓣肥软饱满,颜色较第一次深,浓稠融不掉的肉壁裹住阴茎贪婪的吮吸,程雀被他湿软的肉穴吸得不好受,张嘴咬在江朋成青紫的肩头上。
江朋成哭叫着松懈了力道,绷直的背塌下,陷进程雀的怀抱中,性器顶端顷刻间顶到了他的壶口,逼得眼泪直流,发泄地捶打未铺砖的水泥地。
“太深了,拿出去…我受不了,程雀…”江朋成的声调带着浓重哭腔,程雀偏头亲他的眼泪,身下倒不似亲吻温柔,蛮横粗暴地夺取江朋成穴里的每一丝缝隙,直至填满他为止。
高热的壶口被肉刃冲撞虐待下泻出一股股高潮的水流,江朋成被肏得往上拱腰,他吓得抱住程雀的脖颈,接连的高潮让他忘了伤口疼,视物一片白光,连口水都含不住,柔韧的双腿夹住程雀的腰胯,他像一只被钉死在既欢愉又绝望的阴茎上的性爱套子。
顶入宫口的瞬间,江朋成失控地大哭出声,“肏破了…肏破了”他没有力气再去躲避更多的肏弄,桎梏般的怀抱与他相贴,除却自己疯狂的心跳声,还有程雀平静的心跳,沉重突兀,他被引诱地躲进程雀的胸膛,去倾听那片心跳。
软烂的宫口是江朋成最柔软的部位,它只会无私地接纳所有,即便是粗暴的掠夺,只会用绵密的软肉去包裹阴茎。
江朋成错生程雀要把他揉碎的知觉,阴茎的根部陷入他松软的肉瓣,红肿的穴口外翻内部的湿红,充血的肉粒被阴茎抽插时刮过,难以言说的快感催着他索取更多。
有什么在变质,江朋成在性爱的海底浮沉,情色的高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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