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朋成的胸前枕着程雀的头,胸部的肌肉被玩得水软,乳头肿大一圈,白肉遍布乱七八糟的指印齿印,他惊喘未定,哭得视物不清的双眼还在落泪,程雀屈起发粉的指关节揩净他的泪花,轻声嗫喏,“本来就瞎,小心真看不见了。”
“程雀,你这个该死的贱人…”
江朋成听后不再哭,他瞄眼车窗,玻璃聚了一层湿蒙蒙的白雾,应该不会有人看见车内吧。程雀爱干净的毛病莫名被治愈,江朋成的骚水毁了车垫,他把玩江朋成新伤旧伤的手,放到自己的衣襟上。
“帮我脱外衣,我困了。”
“你手断了吗?你断了我就给你脱。”
程雀再度睁眼,森冷地剜江朋成一眼,江朋成贱得发慌,狼心狗肺的贱玩意儿,他的前半生除却江朋成,任何人都只有他索取的份,如今大反转,他得反过来伺候江朋成这个贱货。
程雀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江朋成眼观鼻鼻观心,识相地脱下程雀崭新的浅色呢子大衣,搞不懂他为什么那么喜欢穿不耐脏的衣服,但江朋成一时间也想象不出第二个穿这种衣服好看的人了。
“你睡够了,让我睡一会儿。”程雀侧身躺着,江朋成的胸脯软绵绵的,比助眠的乳胶枕更实用,江朋成不自在地动动,程雀一巴掌扇他胸上,“胸口起伏小点,心跳声太吵了。”
那你咋不去死呢,尸体没有心跳。江朋成背地里翻白眼,气得他想当场掐死这个拿他当枕头和飞机杯的狗杂种,但他是个审时度势的聪明人,聪明人不打逆风局。
江朋成尽量平息怒火,拘束地抱住程雀蓬松的后脑勺,调整两个人的躺姿。为了让程雀睡好,江朋成把他推到里侧,自己则憋屈地挂在座位边缘。
睡不死你,妈的。
始作俑者睡颜乖顺,手臂虚虚搭在膛前,沾了水的发尖弯起自然卷,颊面润红,像个还在抽条的少年。江朋成精疲力竭,眼皮子打架,他坐起身往前座爬,越野车空间大,副驾驶睡觉也不差。
“去哪?”
江朋成卡顿地转身,程雀闭着眼连姿势都不曾改变,是梦话还是幻听?江朋成侥幸心作祟,跃跃欲试地往副驾驶迈腿,身后的程雀刚好睁眼,扬手扇在他精斑明晃晃的臀尖上。
“聋了吗,我说话你听不见?”
程雀拽着他的腿一把扯回,不间断的巴掌落满两瓣臀,江朋成又羞又恼,疼得踹了程雀一脚,讨来愈演愈烈的扇打,扇得肉花乱颤,臀肉火辣辣的疼,打到后面江朋成直接揣着浓重的哭腔服软了。
“我想去前面睡觉,很困,困死了,”江朋成哭着解释,皮肤覆层薄红,程雀的手陷在他会吸人的软肉里,手感滚烫,摸起来不对劲。
程雀凑过去脸颊贴住江朋成额头试温,江朋成垂头丧气地看他一眼,眼含后怕,哭到缺水。程雀顿时气消了,他很吃江朋成这一套,无意间的示弱很可爱,“你发烧了,睡吧,我带你回家。”
江朋成烧得脑子不好使了,也不管对方是谁,迷迷瞪瞪地往青年怀里缩,汲取程雀身上解热的寒气,后脑勺枕着程雀的胳膊,手里捉着他的衣角,舒服地闭上眼,以一种依赖的姿态睡着了。
同一时间,李夫人领着提大包小包的助理下了车,地下室间隔一排的C区停了辆悠悠荡荡的大G,她压低遮泪眼的墨镜,好奇心作祟地碎步跑过去查看,大G的车玻璃白花花一片,她努力趴上去。
一览无余,车厢里正映香艳的活春宫,两个男的颠鸾倒凤扇屁股呢,其中一人便是程雀。
李夫人大吃一惊,登时就长了针眼,恨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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