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骂了李澹一遍又一遍,下手这么狠。
痛感延续到下腹,江朋成站不住地抱着肚子蹲下,没照镜子看不到自己恹气的面色,太疼了,疼的像有人拿刀子在他肚子里翻搅,他的身体一点点压低,直至匍匐在地。
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声拉开,热气氤氲香雾缭绕,江朋成模糊的视线里,程雀草率包扎的手穿过他的腿弯,悬空抱起的时候牵扯到胸廓,他慌张地攥紧程雀的浴袍,指尖的海水汗渍再次弄脏了衣襟。
“放我下来,我去洗一下。”
程雀安静地注视他,也不放他下来,抱着他进湿蒙蒙的浴室。江朋成动动腿,提前预判了程雀解他纽扣的举动,他怕程雀的伤口沾水感染,主动褪下湿黏的针织衫,汲水的毛线泡养的皮肤暖白,脱光后全身的肌理都在明黄烛光下透着蜜蜡的脂腻。
浴缸盛了半缸泡澡水,程雀放了一个浴球进去,江朋成束手束脚地缩在里面,水面外的上半身发冷,他的胸前乌青了一大片。程雀垂眸坐在浴缸边沿,气压沉闷,江朋成见惯了他蓄意的笑,此刻的程雀让他有点陌生。
江朋成心窝堵,公主才会成天喜怒无常,他握住程雀的小臂朝浴缸里扯,反正都湿了,再湿点也不影响。
程雀毫无防备地跌进缸底,水花迸流,湿透的丝绸浴袍勾绘出肌骨有力的走势,他幽怨地瞪眼江朋成。宽大的浴缸容纳两个成年男人不显拥挤,程雀索性脱下浴袍,捞过江朋成搂在怀里没轻没重地蹂躏,掌骨缠着的纱布粗糙,磨捻过隆起的乳尖,将它们揉得涨大鼓凸。
程雀顶着一张好脸做下流事,捧玩江朋成的胸对他来说同一日三餐没有区别,为了滋养一对好胸型,他像盘念珠那样不厌其烦地抚弄,摸够了就吃,吃不出奶水就上手掐,一通操作下来一对胸惨不忍睹,吮痕指印艳俗,文身火红滚烫。
江朋成被压得难喘,扒拉程雀吃完奶枕他胸上休憩的脑袋,青年不开心地拧他凹陷的腰眼,水湿的上目线对着他,江朋成顿时没了脾气,面红耳热地求他,“快起来,我的肋骨好痛。”
程雀充耳不闻,手从他腰线下摸,摸到两腿的隐秘处,轻而易举地送进半截指骨,他吸了浴室潮润的空气勉强能发出点气音,“江朋成,你不怕我了?”
“…怕什么。”
江朋成并腿夹住他作孽的手,不知道程雀点了什么熏香,闻了很想睡觉。肉瓣被分开的同时涌进一缕水流,穴口的软肉紧张地收缩排挤异物的闯入,程雀又多放了两根手指进去,紧致的甬道含吮微凉的手骨,慢悠悠地抽插抠挖,浴水淫液泡得程雀的手打滑。
“流这么多,好滑呀。”程雀弯腰轻轻亲他,江朋成情迷意乱地圈住他的肩胛,闭着眼寻找他的双唇贴合。程雀抽出手,五指间拉丝透明的爱液,他全擦江朋成脸上,血痕被爱液乳化,乍一看江朋成的脸庞红白交融淫乱色情如三级片主角。
江朋成的高潮被程雀抽出手给截断,他下意识屈膝想顶开程雀,又害怕他闹脾气,顶开后怕不是气得当场暴走痛殴他一顿,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可承受不住程雀一耳光。想到这他无奈地抚摸程雀的脸,戳戳他的酒窝,“别生气了,你不是要听我解释吗?”
“不想听,不感兴趣了。”
程雀本想折腾江朋成来发泄他阴暗的负面情绪,刀片只是一个敷衍的借口,殊不知江朋成这个缺心眼的真的被他唬住了,他玩味地盯着江朋成的下唇,“你真的感到抱歉的话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江朋成愣神,竟真的在考虑怎么做能让程雀欢心,倒像个耽于美色的昏庸君主,沦陷其中了还在替人卖身数钱。程雀也不打断他,这段时间他欧亚来回跑处理渠道上的事,累得连爱都不想做了,可一和江朋成肌肤相贴,就想钻他热腾腾的穴里睡个回笼觉。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程雀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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