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失禁的状态下他神志不清地求饶,眼泪流进嘴巴,“不要打我了,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我不敢了…”
说着他膝行到程雀腿边,意识错乱地跪伏在地,用脸蹭动洁白的踝骨,仿佛时间倒退,他永远留在了一年前的地下室,一辈子也走不出去,穷极一生求得主人的原谅。
他是见不得光的存在,既不是程雀的情人,也不是他的爱侣,只是一块被玩烂的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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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真的发车,写好了。辛苦大家了
第26章 24野合下
江朋成的帽子被摘下,暴露的脸哭得乱七八糟,瘦到脱相的人只剩下一把骨架,他小心地爬起身环住程雀的肩背,讨好地亲吻凝血的伤口,“弄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漂亮的颈子翻卷红肉,江朋成放缓呼吸,虔诚地吻舐它。
发根蓦地钝疼,程雀扯紧他后脑的发丝,清丽的面孔浮层玩味的笑,“光这样就完了?”
江朋成愣怔一瞬,走投无路的他只能重重扇上自己的脸,一心一意求得主人的谅解,他甚至跪下来,膝盖与头骨用力磕住砂石,磕得头破血流。
直至程雀扳起他的下巴,一张帅脸面目全非,“江朋成,你是不是想做爱?”
江朋成摇摇头,喉结上下滚动一周,又点点头,“不要在这里,都好。”
江朋成的讨价还价不奏效,程雀撒开手,他惯性后倒,背部撞上墙,胸腔发出沉闷的回响。
江朋成头晕目眩地寻找支点,黑影压下,松散的运动衣灌进夜风,涨奶堵塞的胸乳攒进冰润的手,他瑟缩地弓腰,胸前的蹂躏逼得他叫出来,冷汗凛凛,“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会有人看见。江又成没走远的话,我们会被他发现的。”
“你觉得你有资格谈条件吗,怀孕会变笨?”
程雀翻过他狗趴一样的姿势,撩开松紧带,缺乏运动的雪白胸脯只余脂肪,指缝间的奶尖随着呼吸颤颤巍巍,蒸熟的发糕莫过于此。
“没有,没有。”
江朋成摆手,老实地回答了两个问题,程雀哼笑,想一巴掌扇晕他,蠢货。
发烧的身体热烘烘,流出的泪水快速干涸,口腔也同样沸热,江朋成跪直上身,费劲地吞吐青年的性器,无数次用口腔包裹它形成了肌肉记忆,他没有任何羞耻心地雌伏身下侍候同性别的男人,就像一枚廉价的飞机套子。
程雀的性器像他的人一样雪白好看,江朋成鼻腔尽是冷香,突然的一记深喉,他发出干噎的呕吐声,程雀扣住他的后脑勺蛮力顶撞,轻柔的气喘声听得江朋成面红耳赤,磨红的下唇带出银丝,口水泪花齐落,顶端硬生生插进喉口,江朋成呜呜发不出声,左右躲避强奸式的口交,但他难逃禁锢,收缩的腔肉宛如阴道,引诱着来者射入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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