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朋成听了哭笑不得,这也能借吗。
进场入座,江朋成的铭牌与领导都在第一排,夹在正中央,他的头又开始疼了,老家伙们肯定要念叨个不停。
表演从小班轮向大班,老师要带喂喂去后台做心理工作,江朋成亲亲她的额头,“我在下面看着你,不要紧张。”
“喂喂加油,你是最棒的。”
咕噜咕噜捏拳头给她打气,喂喂没心没肺地吃手上的棒棒糖,点点头,跟着老师跑了。
幕帘撤开,聚光灯照亮小小的身板,喂喂拿着小卡片一字一句念词,声线稚嫩,丝毫不怯场,江朋成还担心她在舞台上哭鼻子呢,看来他多想了。
江朋成打开相机记录下这一幕,喂喂臭美的小毛病犯了,对着镜头疯狂眨眼放电,他无奈地收起手机。
流程顺利进展,十几场表演有序完成,落幕时全员上台致辞感谢老师和家长,数百个小娃娃聚在一起,有的哭要妈妈有的抠衣服上的饰品,乱成一锅粥。
C位的喂喂拿着话筒致辞,零零散散十几个小朋友和她一起念,没等说完江朋成身旁的小胖子就鼓开掌了,“喂喂你真棒,太厉害了。”
最后是颁奖典礼,最佳小主持奖颁给程金蔚,园长马屁精带动全场给她鼓掌,江朋成拍了拍手,没理他。
主持人老师采访喂喂,问她有没有获奖感言,喂喂葡萄眼珠子滴溜转一圈,接过话筒。
“感谢爸爸妈妈韵韵姑姑川川叔叔老阿公,爷爷嘛嘛老师园长………”
小话唠一口气说得上气不接下气,主持人窘迫地圆场,江朋成在台下扶额。
敞开的后门多了一道人影,正好赶上女儿的单口相声,程雀倚着门框,浑身散发着柔和欣悦的磁场,无形的小花朵朵绽放。
主持人夸道:“喂喂的家庭氛围可真好,怪不得小名这么可爱。”
喂喂顺杆子爬,“嗯,而且妈咪在家还叫爸爸的小名,主……”
江朋成唰地站起来,周围的家长领导一脸懵逼地看他。
江朋成汗流浃背,心底求爷爷告奶奶,求他的祖宗女儿不要说下去了,不然他江朋成今后在远州就是一具尸体了!
台上的喂喂眼睛亮了亮,江朋成福至心灵,默念菩萨显灵,谁知女儿握着话筒的小手指向后方的大门,“爸比!”
江朋成软绵绵地坐回去,差点喜极而泣,还好还好,活菩萨也是真菩萨。
联欢会结束,喂喂非要和咕噜咕噜玩沙子,江朋成拦不住就随她去了,程雀挂断电话,江朋成才敢过去抱他。
“不是回不来了吗?主人。”
程雀亲他的眼睑,“骗你的。”
江朋成没计较,钻进程雀的大衣里,环着人的背补充能量,程雀搂住他的腰摸肚子,摸不出变化半点变化,江朋成拧他手背。
“想什么,还早呢,困死了好想睡觉。”
“上车睡吧,辛苦你了。”
“有什么辛苦。”
江朋成打个哈欠,贪恋程雀的体温,温凉解暑。
回到车上,江朋成枕着程雀的腿,抓着他的手指放到脸上,“摸我,哄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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