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天壤之别。
不过林听似乎醉心学习,特别不喜欢说话,更不喜欢和人打交道。
当年刚进学校,新生代表的致辞本来应该由他来,这种荣誉都被他一口回绝,常年安安静静地呆在角落,就算长相和成绩突出,有时候也像个透明人一样,只有在每回考试又是第一,他的名字才会被学生们提起,继而膜拜。
林听垂落的眼睫轻轻扇动,抬眸看了眼江望,又很快重新垂下,很轻地“嗯”了一声。
没了?
江望稀奇地瞅他,嗯是什么意思?这么惜字如金?
一旁等着他的邵阅有些不耐烦,刚想说话,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邵阅看了一眼,顿时如同身后有鬼在追,朝江望匆匆挥挥手,火急火燎地跑了,“望啊,我妈打电话来了,我先回去了啊!”
江望看着邵阅没出息的样,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看着邵阅跑远,转头笑眯眯地和林听说:“刚刚谢谢了,不过你真报警了?”
林听摇头,把保存的手机截图给江望看。
江望略微诧异,倒也没说什么。
那伙小混混手里拿着东西,还有刀子,真打起来一个不小心就头破血流了,林听出来的正好。
他道了谢,交代了句如果那些人找了林听麻烦,可以来找他和邵阅。
林听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江望也不在意,转身打算离开,只是腿刚迈出去,忽然感觉脑袋有点昏沉,还有点晕乎。
这种晕乎不止一瞬间,而是随着时间越来越晕。
江望疑惑地晃了晃脑袋,惊悚地想不会是因为昨天和邵阅那小子熬了个大夜,要猝死了吧?
林听一直默默关注着江望,看见江望脚步虚浮打晃,眼底浮漫出一点关心,犹豫片刻,上前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江望还没来得及回答,捂着脑袋往下栽倒。
在以为会摔倒在地时,落入了一个带着淡淡干燥的洗衣粉气息的怀中。
林听手忙脚乱地扶住江望,安静镇定的表情裂出丝丝缝隙,慌乱和紧张能轻易从这张苍白的脸上寻见,问江望:“医务室,去吗?”
他们就在学校不远,现在虽然是放学时间,但昌育高三需要住校,因此医务室里还有值班校医在。
江望已经头疼欲裂了,像是脑袋里有什么积压的东西一股脑涌了出来,不过痛感在一瞬间强烈后慢慢减退,眼前闪过了一些画面。
江望摇头,让林听扶他去旁边的奶茶店里歇会儿。
林听悄悄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扶住江望,走去对面一家奶茶店。
放学时间,奶茶店不少昌育的学生在排队,看见林听和江望这对组合,姿势还这么亲密,纷纷震惊地倒吸了一口气,频频回头看。
好在这家奶茶店够大,林听无视他们的视线,扶着江望上了二楼,在角落坐下。
江望坐下后就闭着眼趴在了桌子上,消化整理脑袋里乱涌的画面。
那些真实到不可思议的画面组合成了一个故事,有他、有邵阅、还有上次救的那个转学生,以及少许林听的出场。
故事狗血炸裂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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