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
牧熠舟看着时雨不解的眼神暗自笑了,问他:“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吧,定了一家餐厅,我先带你去吧。”
“不了,我们直接回家吧。”
“我是说,我也还没有吃饭。”
“哦,那好的。”
*
到了餐厅两人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过各种弯弯绕绕的园路过道,最终到了一处私密安静的半开放包间,一半是院墙前的假山小景一半是包围式的中式亭阁,四周竹帘包围,幽静舒适的感觉。
可能因为地方清净,假山上还有浅浅的流水声,让时雨看起来没那么拘束了。牧熠舟这才把话题引到了自己:“小雨,你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我晚上总是多梦?”
“记得的”时雨低着头不敢正视牧熠舟。
“我现在却发现,如果我不做这个梦的话,我就怎么也睡不好了。”
时雨抬头,不得已迎上牧熠舟认真凝望自己的视线:“是吗?”
“是,我想……是不是我只要找一个床伴,做和梦里一样的事,我就能够克服自己对梦境的依赖了。”
“床伴?”时雨脸上多了几分惊慌。
牧熠舟含着笑:“是啊,小雨这么厉害,能祛邪祟,改运势,那帮我找到可以助我克服梦境依赖的床伴应该对你也不算难吧?”
“我……我帮您找?”
“是啊。”牧熠舟神色张扬,一错不错盯着他,像猛兽在巡视猎物。
时雨手指抓紧了自己的衣角,蹙着眉头似乎在思索。
良久。
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抬头的时候眼睛都像是沾了水雾,朦胧里带着坚定:“少爷,您看我如何?”
牧熠舟极力想要压低自己上扬的嘴角。
-猎物上套了。
“什么意思?”牧熠舟站起身,一步步走过来,时雨坐的长椅完全能容纳另外一个人,他把时雨一点点逼到角落,几天没见,自己好像对这个人欲望更强烈了,黑色的衬衫衬得他整个人更加奶白可口的样子,红着脸把手抵在自己的胸膛,慌张地语无伦次:“少爷,不、不要在这里!”
“我不按服务铃,没有人会过来。”牧熠舟的手已经把时雨的黑色衬衣下摆从裤子当中拉出来,他顺着下摆伸手进去,沿着他的脊椎线一路向下滑移,停在尾椎骨处轻轻按压,热意仿佛能传导一般,把时雨瓷白的脸烧得通红。
牧熠舟继续往下压,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开口声音沙哑低沉,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周:“你让我选你,总得让我先感受一下你值不值得,嗯?”
时雨急得都要哭了,眼角红着挂了泪珠,被压得整个身体靠向窗户,挤在窗户和椅子的小小角落里,手指抓皱了牧熠舟的西装领口,他透过竹帘缝隙看了一眼窗外,有服务员去往庭院别的包间,但没有过来他们这边。
时雨闭了闭眼,抓住牧熠舟衣领向仰头上吻上去,像第一次被逼着主动的时候一样,把舌尖伸进去慢慢搅弄……
好久没吃过肉的牧熠舟神色即刻变了,按着人的后颈深深靠向自己,掠夺呼吸,唇舌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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