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我的客户,性格很好,大方开朗,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一起吃饭。”
牧熠舟心里忽然掂着酸,想开开玩笑逗下怀里的人,“说起来,我晚上也相见了一个女孩子,挺活泼可爱的,我妈说我也该成家了。”
“是吗?”时雨脸上果然有片刻的僵硬,随后尽可能自然笑了。
牧熠舟称心快意,点着头眉眼上挑,“嗯。”
时雨脸色逐渐有些苍白,咬了咬下唇,“如果……如果有了少奶奶,我肯定会妥善处理我们的事,不会让少爷困扰的。”
牧熠舟笑容僵在脸上,“你在说什么?你是在说认真的吗?”
时雨眼神诚恳又苦涩,“嗯,我承了少爷很重的恩情,自然是要好好报答的。”
牧熠舟苦笑,“……你,你是有其他考量是吗?因为我妈?或者时管家?或者你不敢?”
“少爷你在说什么?我不敢什么?”时雨神色疑惑。
牧熠舟感觉心脏都被人抓得生疼,他捂着胸口逐渐有些语无伦次,“不是,你……你之前和我说的,什么‘喜欢我’,都是说假的吗?”
时雨摇着头,看着牧熠舟难受的样子很是无措,“没有的,我很喜欢少爷。”
牧熠舟气到想要发笑了,“喜欢?你……你真的知道什么是喜欢?”
“嗯。”时雨每回应一句都十分认真,蹙着眉专注地看着牧熠舟,他不知道牧熠舟到底怎么了。
“喜欢我?但能接受我有其他爱人?”
“嗯。”
……
“你知道个屁!”牧熠舟吼着一把把人推开,“喜欢是独占,你这算什么?以为我稀罕?”
他青筋暴起,极力地忍耐着不让自己更加过激,指骨骨节别捏出可怖的气音。
时雨跌坐在地上,疼得泛出泪水,眼神终究是疑惑,“我只是服侍少爷的人,又怎么会独占?”
牧熠舟被他气得呼吸都开始发难,哽咽无法过气,当下就想叫他滚,捂着头疼的时候忽然又觉察出不对来。
“我问你,你一开始,为什么要爬我的床,上赶着给我肏,是欠干吗?”牧熠舟的神情已经不受控制,目眦欲裂压制着哽咽问他。
“我……”
时雨低着头眼神回避,手指握紧。
“我不被您上的话……会死的……”
牧熠舟虽然笑着,但神情狠厉,“到现在还他妈的甜言蜜语哄我又有什么意思?时雨你长心了吗?”
时雨流着泪,眼睫都带着水珠,害怕着小声说:“我没有哄您,我是真的会死……”
“什么意思?”牧熠舟居高临下看他,神情忍耐。
时雨仰着头,“先前和您说的赤明,放逐之后,为我所用,可以救我性命。”
牧熠舟忽然觉得浑身失力,瘫坐在办公椅上,抽屉打开,拿出戒了很久的烟,他坐在烟雾里,看不清时雨的样子,心脏一阵一阵地疼。
吐了一口烟雾,他想让自己平静一些,“再具体给我说。”
时雨面上血色更失,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声音哽咽,“我们一脉,从很久之前,就需要扛起守住锁魂塔的重任,锁魂塔锁世间阴邪,需要道行高深或者赤明之身才能镇压做法。原本,道行和赤明不足的我没有这个资格持塔,可是爷爷和父亲都不在了,我……我只能自己承受,否则锁魂塔阴邪失守,罪孽深重。”
“但是,多次作业下来,我已经……越来越撑不住了。后来见了您,您……赤明盈身,我心魔顿起,犯了错事。”
-原来是这样啊?
-所以一厢情愿的人就只是老子呗!
“我知道了,你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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