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眼睛,朝连译伸手,还和平时一样依赖他。
连译上前,将他从被子里抱出来。
“饿不饿?”连译抱得有些紧,低头查看南灯的状况,“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南灯打了个哈欠,靠在熟悉的颈侧:“没有不舒服……有点饿。”
他还不怎么想动,在连译怀里磨磨蹭蹭好久才起床。
连译拿来外套给他穿上,依次系好扣子。
南灯一转头,看见床边柜子上放着一把收起的竹伞。
竹伞是淡青色的,伞面发白,通体散发玉石般的光泽,不知是什么材质。
南灯拿起伞,轻轻抚摸冰凉的伞面。
这把竹伞,是他那晚在露台的时候,四周飞来的光点凝聚而成的。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直觉这就是他的东西。
后来他撑开伞,雨便开始下。
连译来到他身侧:“是法器?”
南灯很开心,点点头:“嗯!”
大概是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做了什么事或者触发了什么条件,这把竹伞才在他面前出现。
这是与他自身非常契合,并且独属于他的东西。
南灯对伞爱不释手,想给它取个名字,又想着自己有了法器,是不是也能写一份关于山神的记载。
还有竹伞虽然不大,但要随时带在身边的话,好像不是特别方便……
南灯心念微动,竹伞立即在他手中缩小了好几倍,只剩巴掌大小。
他一愣,随即更加开心,越发喜欢这把伞。
这时,兔子头来到南灯脚下,盯着变小的竹伞两眼放光。
它往上蹦了几下,兴奋抖着耳朵,想让南灯把小伞给它玩。
南灯看出了兔子头的意思,有点不舍得,犹犹豫豫地蹲下来:“小心一点,别弄坏了……”
他把小伞撑开,刚好能卡在兔子头的耳朵中间。
兔子头把耳朵绕起来缠住伞柄,一蹦三米远,去衣柜那边照镜子。
南灯去浴室洗漱,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变化。
他愣愣地看着镜子里:“谁把我的头发剪了?”
“可能是法器出现的影响,”连译猜测,“有感觉到别的吗?”
南灯摇头,凑近仔细打量自己。
除了头发,他的模样与从前没有太大区别,不过头发变短了,看着是要大一两岁,也更“成熟”。
洗漱完毕,南灯站在连译身边,又发现他好像长高了一点。
但也就一点点,连译依然能轻松将他拥住。
南灯往前一步靠得更近,伸手捧着连译的脸侧。
连译垂眸:“怎么了?”
南灯含糊地说了句“没什么”,凑近主动亲上去。
连译呼吸一滞,被引诱与他接吻。
第二次尝试,要比之前熟练一些,也没有再让南灯受伤。
直到兔子头打着小伞过来找南灯,两人才分开。
连译气息有些不稳,南灯蹭了蹭他的鼻尖:“饿了……”
早在南灯醒来的时候,翁平然就让人开始准备饭菜,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了。
连译带着南灯下楼,刚走到楼梯口就碰到了翁平然。
翁平然在狭窄的走廊来回踱步,听见开门的动静赶紧上前。
他也一眼看出南灯的变化,激动地跪倒在地:“山神大人……”
能在山神身边陪伴见证这一切,是他三生有幸、死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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