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他死了吗?
徐南衔幽幽道:“我为何要去关注其他人的事?”
庄灵修反唇相讥:“那你怎会知晓奉寒和晋狗的事的,难道你也去那花街柳巷寻欢作乐去了?”
“放屁!”徐南衔被庄灵修一激,为证清白反手就把楚奉寒卖了,“是奉寒那天清晨衣衫不整脚下发飘地从外面回来,我才知道的!”
楚奉寒:“……”
晋夷远:“……”
楚奉寒手指颤抖地拿出自己新买的鞭子。
啪、啪。
两声破空利响。
庄灵修破窗而出,徐南衔扛着还在抓着几块点心啃的夙寒声跟着从窗户御风出去,还在回头道:“奉寒,我当真不是有意的……啊!好险!”
楚奉寒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追上去将两人抽死。
“别走!给我滚回来!”
副使发怒时寻常人一般不敢往前凑,唯恐挨了鞭子。
晋夷远却是英勇地一把上前揽住他:“别和他俩一般见识,他们今日纯属就是故意来蹭吃添堵的。”
楚奉寒冷冷道:“我让你碰我了吗?”
晋夷远只好将手松开。
不过这一通胡闹,终于没了搅局的人,晋夷远又开始暗暗窃喜。
但没过片刻,雅间的门又被轻轻敲了下。
兰虚白奄奄一息地扶着门框,闷咳几声,喘了大半天才平复呼吸,虚弱道:“这楼太难爬了——灵修说这儿有酒局,咳咳,我没来晚吧?”
晋夷远:“……”
他必杀庄灵修。
***
庄灵修搅了晋夷远的局,冲到别年年坊市的一条幽巷,发现楚奉寒没追来,这才笑眯眯地揽着徐南衔的肩。
“哈哈哈楚奉寒脸都绿了,是不是很好看?我为你出了口恶气,就别生我气了吧?”
徐南衔瞥他一眼,大概和此人同窗三年给折磨得习惯了,被楚奉寒追杀三天竟然也没气多狠。
“你迟早被人打死,到时我可不救你。”
庄灵修深情地说:“心肝儿说什么呢,我知道你在说气话。”
徐南衔骂道:“滚蛋。”
夙寒声蔫蔫挂在徐南衔手臂上,摇摇晃晃地一直没吭声。
庄灵修察觉到不对,凑上前摸了摸夙寒声的额头:“萧萧,怎么了,吓着了?”
方才徐南衔扛着他要跑时,大概是肩骨无意中戳到胃了,夙寒声手里抓着两把点心也没胃口吃,恹恹地递给师兄。
“娇气。”徐南衔随手接过,塞了一块给庄灵修,其他的直接三口两口给吞了。
他拍了拍爪子上的点心渣子:“走,带你去其他地方吃点汤汤水水,一会就活蹦乱跳了。”
夙寒声摇了摇头:“不想吃——我弄坏了百里的弓,要寻三千年份的神树之藤来为他重新做弓,师兄知道别年年哪儿有卖的吗?”
徐南衔挑眉:“神树之藤?还是三千年份的?那可难寻了,墨胎斋八成都没有。”
庄灵修双手环臂似笑非笑道:“墨胎斋没有,别年年倒是……唔唔!”
徐南衔一把捂住庄灵修的嘴,咬牙切齿道:“闭嘴,想挨揍吗?”
夙寒声“啊”了声:“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我先去墨胎斋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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