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说法,但夙寒声一觉醒来,总觉得腰腹处也隐约有灼烧之感,想了半天才记起来……
这几天凤凰骨八成要发作了。
“算了。”夙寒声心想,“听天由命吧。”
和元潜学一学,信那什么所谓的气运,将一切糟心事儿都交给天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沉了也行。
今日有庆功宴,闻道学宫破例放了一日的假。
徐南衔早早就用弟子印给他传音,让他来四望斋旁边的演武场玩。
夙寒声回了音后,起身洗漱一番。
伴生树殷勤地为他擦脸,不知是不是夙寒声的错觉,总觉得那古怪的花苞好似涨大半圈。
到底是什么东西?
夙寒声围着那枝干转来转去,盘算着要不要找个东西将这花苞剪下来试试看。
这时,门被人轻轻敲了下。
“进。”
有人推门而入,“少君晨安。”
夙寒声回头,眉头一挑。
是乞伏昭。
乞伏昭昨日就听说夙寒声回学宫了,抓耳挠腮想要来瞧一瞧人,但夙寒声连轴跑了半天,乞伏昭愣是没碰上。
他翻来覆去一夜未眠,天一亮就匆匆而来。
瞧见夙寒声的雪发真的变回乌发,就知晓生机已恢复,乞伏昭终于松了口气,面露欢喜之色:“少君身体已无大碍了吗?”
夙寒声点点头,忙朝他招手:“你来得刚好,来瞧瞧这玩意儿是什么。”
乞伏昭赶紧快步上前。
花苞瞧着像是几片玉兰花紧紧包裹着,漂亮又精致,乞伏昭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正要伸手去碰,却被夙寒声制止了。
“别碰,会疼。”
乞伏昭温柔一笑,心想小少君细皮嫩肉,磕碰一下八成都要叫疼,也没放在心上,伸手去碰。
下一瞬,符纹出现,猛地震他一下。
乞伏昭:“……”
夙寒声看着又想起昨日的疼痛,龇着牙面露痛色地看他。
“不……”乞伏昭强行将痛呼压下去,绷紧面皮,沉声道,“一点都不疼。”
昨天被震得嗷嗷叫的夙寒声登时肃然起敬。
“咳。”乞伏昭道,“瞧着好像是拂戾族的符纹,瞧不太清,要不放在光下仔细瞧瞧?”
夙寒声畏光,迟疑好一会才将主干驱使着落到阳光下。
但诡异的是,花苞乍一接触日光,像是遭受重创似的,猛地在原地炸开。
夙寒声心口紧跟着传来一阵痛苦,疼得他捂着心口差点踉跄着摔倒。
“唔!”
乞伏昭赶紧扶住他:“少君?!”
那疼痛转瞬即逝,夙寒声喉中隐约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似乎要涌出来,他皱着眉揉了揉心口,摇头道:“没事。”
片刻后,那消失的花苞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阴凉处的伴生树上。
乞伏昭这下不敢再让日光照它了。
夙寒声和乞伏昭蹲在地上绞尽脑汁研究半晌,还是毫无头绪,只好收拾东西去庆功宴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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