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皇上一直很?正常,今天?早上起来见了暗卫后,匆匆去见了太后,回来后告诉我,等下殿试他坐在帘后,不管他出现什?么意外都不要影响殿试,如果他不说话,就由奴才来住持殿试流程。”
乐康说:“皇上倒是没?出什?么明?显的意外,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靠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也没?有声音了。奴才谨遵圣旨,没?有影响殿试,等殿试结束,走到帘子后,就看到皇上昏睡过去了。”
乐康说话这会儿,江怀黎的呼吸已经逐渐平稳了下来,他问:“太医怎么说?”
乐康:“太医也说不出什?么问题,院使说皇上很?像开春时那场大病后的昏迷。”
江怀黎摆了摆手,想让乐康下去。
乐康没?走,他把一张折叠的纸递给江怀黎,“皇上说,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就让奴才把它交给皇后。”
江怀黎接过那张纸,看了许久都没?打开,寝宫里已经没?有了其?他人,他还是没?打开。
他把那张纸装进怀里,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拉陶澜的手,原本是握住了,又松开,手指根根插进他的指缝里,十指交叉相?握。
“皇上?”他轻声叫:“陶澜?”
没?有回应。
江怀黎将头埋进了他的怀抱里。
那张纸直到地第二日天?亮他才打开。
纸上不知道为何落了一笔凌乱的水墨,陶澜写给他的话紧跟其?下。
“对不起,怀黎,我也没?预料到。
我来这里陪你走这一路……对不起。”
字迹不如往常那般从容,可见写字之?人的匆忙。
江怀黎看了一会儿,对乐康说:“去把昨天?跟皇上汇报的暗卫叫来,再?去请尚源大师。”
暗卫立即就出现了,他把昨天?早上跟陶澜说的事又跟江怀黎说了一遍,一字不落。
尚源大师要去京城外去请,没?那么快来,这段时间他又把那本记录陶澜话语的册子拿来翻看。尚源大师来时,他已经看了两遍。
江怀黎简单把陶澜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然后直接问他:“大师,要怎么才能让他回来?”
尚源大师低下头,“不知皇后在说什?么。”
“有一些事大师可能确实不够清楚,我来告诉大师。”江怀黎看着很?冷静,声音清清淡淡很?静心,“陶澜和江鸿不是我们?这个世上的人。”
“我们?这里之?于?他们?可能是一场戏,亦或是一个话本。陶澜是写出戏本或话本的人,江鸿是看过戏本的人。江鸿机缘巧合来到我们?这个世上,破坏了原有的秩序,陶澜因此来到我们?这里,维护这里的秩序。”
“江鸿受不了这里的生活了,用自杀的方式离开了我们?这里。破坏秩序的人离开了,我们?的世界恢复了清明?,维护秩序的人也因此离开了。”
“现在想请问尚源大师,如何才能让维护秩序的人回来?”
尚源大师越听越震惊,这位得道高僧看着江怀黎时眼睛都睁大了很?多?。
这个说着石破天?惊的话的人神情平淡,声音里也听不出波澜,看着他的眼睛清冷又平静。
“皇后、皇后怎会这么想?”尚源大师问。
江怀黎道:“我这么想确实有些异想天?开,但并不是毫无根据,用心些,自然能推出来。难道我说的不对?”
尚源大师:“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皇上确实是天?命所归,皇后是气运之?子。”
江怀黎:“那大师知道怎么才能让陶澜回来吗?”
尚源大师叹了口气,“皇后都说他是天?外之?人了,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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