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搂住薄静时的脖子,虞澜稍微凑到薄静时耳边,很小声地喊:“gege……”
带着哭腔鼻音,声音微弱。
却如同一场海啸席卷薄静时的心脏,满满涨涨的情绪填满胸腔,在静止的心湖掀起前所未有的波澜。
经过打疫苗这件事,虞澜变得特别粘薄静时。
最主要的是他发现了一点,薄静时愿意一直抱着他。
虽然从前大家也都喜欢抱着他,但虞悦害怕给虞澜养成不抱就哭的习惯,在非必要情况下都不会抱虞澜。
虞澜也成功化身独立小崽,睡觉时不需要一直抱,只需要睡前抱着哄,平时也能自娱自乐地玩儿,想要抱时才黏糊糊伸出手撒娇要抱,特别好带。
虞澜安全座椅也不坐了,窝在薄静时的怀里哼哼唧唧告状,腮边与鼻尖哭得绯红,眼睛也泪汪汪。
虞悦哭笑不得,对薄静时道:“孩子抱多了对脊椎和腰不好,你还小,容易长不高,等会儿让阿姨抱吧?”
虞澜好像突然听懂了,急忙伸手搂紧薄静时的脖子,睁圆水汪汪的眼:“啊呜啊呜!”
薄静时很霸道地把虞澜搂得更紧,拒绝把虞澜交出来,他低头轻蹭虞澜的鼻尖,虞澜摇晃了一下毛茸茸的小脑袋,再仰起面颊小幅度蹭蹭。
旁若无人的相处,仿佛小动物之间的无声交流。
幸好虞悦同薄凝心有专门的超级贵宾休息室,她们不需要去专柜,商场会将各大专柜当季新款调到这里供她们挑选,省了四处走动的流程,薄静时可以一直抱着虞澜坐在那儿。
排排移动衣架轮流送进宽敞的休息室,昂贵名包、服饰像流水线上的产品陈列在眼前,眼前空地成了小型走秀场,专门的试衣模特在她们面前轮流展示服装。
薄凝心在虞悦身边附耳交谈,虞悦微点下颌,对好友的眼光表示赞同。她对一旁负责登记的销售说:“刚刚的款式都来四套,送到这两个地址。”
虞悦和薄凝心都有一个习惯,买衣服习惯买两件,一件放在衣柜里备用,另一件偶尔穿一下,当其中一件服装出现意外时,另一件可以补上。
“再给小宝买点衣服吧,我们已经买得够多了。”薄凝心道。
虞悦道:“不需要吧,澜澜衣服已经很多了,这个年纪的小孩儿长得快,很快就穿不下了。”
她突然道,“你给静时买保险了吗?我刚给澜澜交了一千万,以后准备每年都交一次,给他当教育金。”
薄凝心一脸迷茫:“嗯?什么保险?”她犹豫着,“应该买了吧……?”
这件事由前夫家里负责,她不清楚。
虞悦:“你可以早点准备。国外有遗产税,最高高达50%,我们国家虽然没有实施,但也有遗产税草案,说不定过几年就有了。寿险保单的理赔金免税,还可以直接拿来当作税款现金。最重要的是,寿险金属于个人财产,能成为终生可用的现金流。”她无奈道,“主要是银行利率下降得太快,给澜澜存银行,不太划算。”
薄凝心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只是她的确没想过给薄静时买,这么一对比,她对她这个儿子也没有那么上心,她叹了口气:“是我疏忽了。”
虞悦本是随意和薄凝心聊聊,见薄凝心没有买,她道:“没事,我帮静时一起买一份吧。”
薄凝心正要推辞,虞悦打断道,“虽然我需要大量现金流,公司情况很糟糕,但没你想得那么窘迫。这点小钱,我还是出得起的。就当是我给静时的见面礼了,不要和我客气。”
最重要的是,薄凝心不知道薄静时要在A市待多久。
她前夫总是拿薄静时作为借口,想要和她复婚,她不可能和一个满口谎言、欺骗过她的人继续在一起,将薄静时接回来,只是出于责任,不希望还是孩子的薄静时被前夫糟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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