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延想着出来散散心吧,结果看到这样一幕。
他一来就听到虞澜黏糊糊地和薄静时撒娇,还听见薄静时死皮赖脸地喊老公,喊一声就算了,一声就一声,嘴巴还不消停地往虞澜的小嫩脸上招呼。
江鹤延真的裂开。
虽然情侣之间有点亲密接触很正常,但江鹤延和他们都差了十来岁,虽是兄弟,但年纪差大,总有一种微妙感。
而且他很少看到虞澜这么撒娇了。
从方才那段相处模式中看,虞澜似乎真的很享受这段恋爱,他们双方也都对对方很满意。
虞澜小声地喊:“鹤延哥哥。”
江鹤延叹了口气:“你们继续聊,我走了。”
江鹤延一辆惆怅地回了屋子,刚走没两步,半路折返,委婉提醒道,“这俩阳台离得近,等会我把这边的窗帘拉上……要不你们还是回房间吧。”
夜晚,虞澜和薄静时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虞澜和薄静时的房间在隔壁,阳台互通相连,洗完澡后,薄静时轻而易举地翻了过来。
薄静时一进房间,就看到虞澜乖乖躺在床上,细白柔软的手指捏住被角,脸蛋矜持又明亮,望向阳台的方向,像是已经在那里等待了很久。
“宝宝。”薄静时关好阳台的门,上锁,快速钻进被窝,把虞澜搂紧怀里,“等了很久?”
虞澜回抱住薄静时:“没有,我刚洗完澡。”
“我也是,”薄静时,“刚洗完澡,就迫不及待地来了。”
“好想你。”
贴在胸口的面庞满是笑意,虞澜唇角弯起,语气却是故作困惑:“哥哥,我们才多久不见,你就想我?而且我们就一天不一起睡觉,有什么关系嘛,你怎么这么粘人。”
“想随时随地粘在宝宝身边。”薄静时亲着虞澜的脖子,“不抱宝宝睡觉,我睡不着。”
温热的肌肤细腻柔软,仿佛上好的羊脂玉,稍微含用力点都会化。
薄静时很想在上头留下痕迹,但他总是会克制这种欲望,故而只是小幅度地舔着脖子肌肤,将肌肤舔得湿淋淋。
虞澜痒得不行,他不准薄静时继续舔了,薄静时就改为刚虞澜梳头发。
发丝穿梭在指尖,触感顺滑柔软,薄静时用手帮虞澜打理头发,指腹微微蹭着头皮,让虞澜浑身都酥麻发痒。
虞澜则躺在薄静时的胸口,用手戳薄静时的喉结玩。
很熟悉的画面。
从小他们就经常这样,无聊又枯燥的游戏,对他们而言却充满乐趣,就仿佛只要是对方陪在自己身边,就已经足够有趣了。
虞澜用手描摹薄静时的喉结,突然说:“哥哥,我马上十九周岁啦!”
“我们小宝宝又长大了一点,”薄静时亲亲虞澜的额头,“最近有什么想要的吗?”
虞澜:“没有。”
这是实话,不是和薄静时客气。
他是真的没什么想要的,他想要的东西基本早就已经得到,也许也正是因为他的要求总能被很快满足,所以他对物质方面的需求感并不是很大,反而比较追求精神层面的满足。
薄静时:“那我想想,反正肯定会给我们小宝贝准备一个盛大的生日会,不会委屈我们小宝贝。”
虞澜眉眼弯弯,笑得小虎牙都收不住了。他一高兴就喜欢乱动,小脑袋在薄静时的怀里一通乱蹭:“哥哥哥哥。”
薄静时:“我在。”
回应完,虞澜又不说话了,似乎只是单纯喊喊,确定薄静时在身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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