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和爱意, 渴望得到Omega的救赎。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向他席卷而来,带着占有和强势的冷杉味道覆盖了他全身, 把他原本平静下去的发情期又一点一点地带动起来,陆在霖止不住发出甜腻的哼声,湿润的吻落在他的颈侧。
齐屿在吻他腺体上的伤口,陆在霖微微颤抖,双手无力地向后推了下,反而被握住了小手臂。
还未消肿的伤口处又添了新的,酥酥痒痒的,反而让陆在霖有几分沉醉。
他在适应另一个人的体温。
易感期的齐屿难得留有一丝理智,没有给他终身标记。
只是他每每都会路过那里,想要告诉陆在霖,他渴望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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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医生,您慢走。”
“这几天让他好好休息吧,别再折腾了。大病初愈,还是静养为主。”
齐屿将医生送走了,再次回到床边坐下,他的易感期终于结束了。
他是被怀里滚烫的热度给惊醒的,他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光,才发现陆在霖浑身通红,像是发起了高烧,齐屿连忙给私人医生打电话让他过来。
看着陷入昏睡的陆在霖,齐屿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陆在霖恢复记忆这件事,在那天画室他冲出去抱陆在霖起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那时陆在霖看着他的眼神,是齐屿在他失忆前看到过的陌生和震惊。
当时他的心跳就像忽然骤停,屏住了呼吸,在看到他微红的眼眶时,齐屿明白,他想起来了。
在那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里,他感觉到了什么叫天堂坠入地狱的感觉。
他曾无数次想过,若是陆在霖恢复记忆,会是怎么样的想法。
可是当时的情况很糟糕,陆在霖的腺体还在流血,齐屿还是忍住心痛将他抱起来送去了医院。
让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不久后,陆夫人出现在医院将陆在霖带走了。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跟陆在霖说上几句话。
陆在霖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就这么离开了他的身边。
齐屿当时想的是,一切都结束了。
他还是会每天坚持给陆在霖打电话,每天给他发信息。
想知道他是否一切安好,伤势怎么样,伤口疼不疼。
陆在霖回复信息的次数很少,最后一次回复他的时候说了句:给我一点时间。
齐屿知道,陆在霖不要他了。
易感期的这几天,也许是他拥有陆在霖最后的一段幸福的时光。
他沿着床边坐下,用温水给他擦着身体降温。
然后就这么一直静静地看着他。
陆在霖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都黑了,房间里只剩一盏昏暗的小夜灯。
“齐屿……”
“我在。”齐屿立刻就应了声,陆在霖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才看见了坐在床边的他。
喉咙沙哑干痛,陆在霖小声地说了句:“我想喝水。”
齐屿给他倒了杯温水,扶他坐了起来,看着他喝完后,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杯。
陆在霖摇了摇头,水里面加了点蜂蜜,甜滋滋的,他的嗓子都感觉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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