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的抗拒,但两人之间,希瑞虽然是受蒙骗的一方,却不是无条件迁就的一方。
他低头看着她,亲昵的在她脑袋上蹭蹭:“今天出发之前我又不小心睡着了,这一次,我看到了新娘的脸。”
然后一切都清晰起来。
莱尔掐着他的下巴,让对方离自己远一点。
希瑞是个美丽的名贵花瓶,跟温顿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漂亮,他长了张娃娃脸,混合一点点天真,再加上少许骄纵。
和温顿那种阴暗批鲨人犯不同,是个表里如一的傻白甜。
“然后呢?”她偏过头,继续追问。
要命,这家伙没事就喜欢抱抱贴贴,活像有皮肤饥渴。
“然后……”他回忆着那些不甚清晰的梦境,说:“我只看到你的脸,就想着来碰碰运气。”
“我真的好想你啊。”他呜呜咽咽:“对不起,都怪我不小心,把你弄丢了。”
“文森特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他有没有虐待你?”
“这样啊。”她若有所思,周目记忆继承制吗?
那么这些记忆,什么时候会完全恢复呢。
“你不想我吗。”希瑞从她和以前不一样的态度中,嗅到了一丝不对:“你别生气了,我带你走。”
“走?”这个词在她舌尖上绕了一圈:“我走不了了,如果换做之前还有可能。”
她的基因检测报告还在中心数据库里呢。
“你想甩了我,是不是。”希瑞说:“你和提亚特认识一个多月,这么长时间你都不来找我,你想抛弃我。”
“你不能这么做。”他红着眼睛说:“我为了你去和文森特订婚,解除婚约后监察委员会盯上我了。”
因为激动,他连声绯红,下意识和莱尔靠得更近:“我父亲也恼了,我已经到了适婚年龄,很快他们就会给我安排相亲对象。”
莱尔手上用力。
他的下巴被捏得发红,希瑞嘴里溢出一声痛呼,这一次,他被推开了。
“可是你太弱了。”莱尔眨巴着眼睛,像以前一样,用柔弱无害的声音说:“这不是我的错。”
他哭。
她也跟着流泪。
她一向奉行好聚好散原则,只要没有像提亚特和温顿他们一样,再蠢的人她也会留一线。
万一日后有什么用得上,或者值得利用的地方,也好再相见。
“希瑞。”她挽着他,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声音轻轻:“你是一个omega,从前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说过要想办法帮我搞个身份。”
“我等了你很久。”她说:“我天不亮就从城外出发,穿过风沙,坐一个多小时的直通车,才能到实验基地。”
“直通车好晃,味道也不好闻。”
他立刻反驳:“我说过可以给你钱,你也可以搬到内城来和我一起住。”
“然后被当做潜进城,教唆富家少爷的混混beta吗。”她两眼红红,看上去有点恼了,但对他,仍然轻声细语。
她慢慢的给他灌输做人的道理。
“我们谈过的,得有一个身份才可以。”莱尔说:“身份没搞到,你却给我惹了个大/麻/烦。”
“我现在能坐在这里和你再见,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吗。”她像以前一样,扯着他的袖子。
希瑞急忙用另一只手把袖扣捂住,防止她用自己袖子擦眼泪的时候,把脸上的皮肤刮伤。
“对不起……”他为自己刚才对她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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