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着脸:“你这是在增加我的工作量。”
她拿了管镇定剂,直接扎在他颈侧。
温顿沸腾的大脑逐渐平静下来,但神经依然紧绷。
“有人样,首先得是个人。”他呼哧呼哧地喘气:“你觉得我算个人吗。”
“这里人人都拿着我房间的权限,想进就进。”他现在很生气,但是因为镇定剂,脸上很平静:“那些贱种,我杀了就杀了,国王那个老东西难道会因为几个垃圾的死,降罪给我?”
“别逗了。”他说:“那老东西正和泰利耶闹得不可开交,死几个人算得上什么。”
贝利亚强调他的身份:“你是这里最珍贵的研究材料。”
“当然你可以继续杀。”她说:“等到这些好控制的软蛋都被你杀干净之后,再填一批摸不清底细的新人上来,发现你的秘密,我们一起去死吗。”
她又给温顿扎了一针。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痉挛着,神经里最后一丝燥热都被药剂按熄。
“明天研究院那边的检查,你最好配合一点。”贝利亚医生从不虐打他,或者吼骂他。
对一个情绪总是失控的人来说,这么做没有意义,她随身携带各种药剂,又快又准地扎在他身上。
彻底冷静下来之后,温顿拉着她的手摇晃,亲昵地说:“贝利亚阿姨,给我点药吧。”
“不行。”小疯子有求于人的时候,就会表现得很正常且乖。
这种伪装拙劣又浅显,坚持不了几句话就凶相毕露:“你也不想我拿着热武器到处惹麻烦吧。”
贝利亚观察他。
作为他的保护人,帮他遮掩真实身份到今天的功臣,她是他在帝庭里唯一信得过的人,也是长辈。
温顿在她眼皮子地下长大,贝利亚了解他。
他恶毒任性,在这种小心翼翼的非正常生活中快被逼疯,每天都在崩溃的边缘,经常性情绪暴走。
懦弱是他的底色。
今晚,这种懦弱好像在迅速褪去。
“发生了什么?”平时打针时他绝对不会这么平静。
即使情绪已经平复,为了发泄永远也烧不完的怒火,他会冷着脸摔东西。
“我又不是拿来自己用。”他面无表情地撒娇:“你给我点能对付alpha的药。”
“看见他们我就恶心想吐。”他说:“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爬上来了。”
他用一种贝利亚都不甚熟悉的语调,平淡地说:“我从没这么清醒过,我现在好兴奋,如果你不想每次都去研究院捞我的话,就给我吧。”
“我长大了,学会伪装了,在暗地里行事,你也应该开心才对。”
他以前就是个摔炮,不用点都能自己炸。
现在套了层壳子,不能算坏事。
“再说。”她没有轻易松口:“莫托是个好孩子,你不能这样随便对待他。”
贝利亚低声说:“提亚特是个精明的人,跟他在一起没有好处,你得认清楚自己的处境。”
温顿冷笑:“谁都一样,老东西催得那么紧,我到哪去给他搞一个没有基因病的孩子?”
“继续骗?”他说:“不了吧,没人想过这种日子,我的孩子也不想。”
他的孩子必定会在一个和平幸福的生活环境中长大。
“镇定剂也给我一点吧,我保证不会滥用。”他说:“保持平静有助于我思考。”
……
繁复的准备工作不止这一件,在去参加婚礼之前,要做的还有很多。
他再一次想,时间真紧迫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