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克制住了。
她这回很用力,泰利耶头皮被她拽得发痛,低垂着的脑袋被牵引着抬起来,往后仰。
“别紧张。”莱尔说:“你脖子太僵了,肌肉太紧了。”
硬/邦/邦/杵在这里,她不好发挥。
泰利耶只能卸掉身上的力,闭上眼睛,顺从她的姿势和力道向前撞。
Alpha和omega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安全屋被撞出一声轻响,泰利耶额头泛红,身体还是纹丝不动。
这种屈居人下的感觉,实在太羞耻了,泰利耶咬着牙,在空气冰冷的夜晚,甚至出了一层薄汗。
他脖颈上青筋微凸,一跳一跳的。
其实她没有用什么力气,除了被拉扯的疼,她的力就像风吹起树叶,软绵绵的。
那种羞耻和不舒服,更多来自被比自己孱弱之人所控制的紧张和不甘。
泰利耶从来没有这样被人戏弄过。
如果可以,他会立刻站起来,捏着身旁人的胳膊,把她反制住然后按在地上。
但现在,他只能沉默着忍受。
“还行吗?”莱尔问:“过去多久了?”
泰利耶半睁着眼睛,汗水挂在他眼睫毛上,要落不落,他眨了一下,说:“没几分钟。”
莱尔干巴巴的说:“这样啊……”
这种事,和变态一起搞是教做人,和喜欢的人一起搞是/情/趣,和泰利耶这种不苟言笑的壮汉搞,就像和尚撞钟。
没有前/戏/,不是,没有前置戏份,又尴尬又难受。
时间好像按下了暂停键,变得又慢又长。
“没有一点美感。”那边温顿还在指手画脚,他说:“你是在打保龄球吗?这种程度怎么行。”
“没有血浆飞溅,也没有对话和台词,这算什么?”
温顿笑嘻嘻的,很乐于看到哥哥受辱。
泰利耶一直在咬牙,头皮和耳朵也在一直跟着动,莱尔的手没有离开他的脑袋,按在上面,挠了两下以示安抚。
大晚上在这吹风受冻,沙子甩在身上抽得疼,莱尔也没了好脸色。
外面没有别人,她懒得再忍,面无表情地说:“我出去以后,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傻逼。”
温顿脸上漫出连自己也没意识到的笑,觉得总算是有点样子了。
随即他表情垮下来,为她对自己的态度和称呼不悦:“可惜现在决定你生死的人是我。”
她能不能回来,全在他一念之间。
温顿不明白她的傲气从何而来,他说:“不对,氛围不对,场景也不对。”
他指点江山的时候,简直像个大艺术家:“你要是做不到我脑子想要的那个样子,你就烂在沙漠里。”
时光逆转,角色颠倒,现在轮到温顿扮演不允许对方塌房的人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执着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又或许真的有前世今生,但是如果是那个人,魂还是那个魂,她就不许变。
要一直做到感觉对了为止,他才会承认,不然一律当做冒牌货处理。
莱尔脸色阴沉沉的,泰利耶拽着她的手扯了两下,用口型示意她:“班卓。”
他手腕上的光脑一直在闪,再多点耐心,拖延点时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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