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明令要求封口。
“什么?”
“小姐,我在二楼放好洗澡水了,皮肤管理师也在来的路上。”
南楚天气终年没什么变化,多雨空气沉闷潮湿。一路风尘仆仆,皮肤粘腻感让人难受,顾意弦没深想,点点头,她得在顾檠回来前把自己捯饬的光彩照人,“联系个美甲师。”
进入宅院内部,内宅装饰把新中式风发挥得淋漓尽致,低调奢华,每个物件都极其讲究。
华森建筑是南楚的材料商,其中采石场规模最大,顾檠经常会留下一些极具收藏价值的天然矿石做成的雕刻品放在家里。
当玄关处看不出年代的孔雀蓝釉花瓶进入视野,顾意弦无语,“买这玩意儿,二叔没嚎个三天三夜吗?”
刘梅尴尬地笑,这事儿她怎么好意思编排。顾檠往堪比展览馆的私人收藏室添东西时,那才叫哀号遍野。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顾意弦懂了,“弋柱在拳馆吗?”
“嗯,马上争霸赛,小少爷训练紧张。”
“今年有女子组了吗?”
“小姐,别开玩笑了。”
一点嘲谑挂上眼尾,她问道:“刘姨,你也练过散打,就不想去大施拳脚吗?”
刘梅笑着摇头,“我家那口子在万关就足够,我在这里安稳工作挺好。”
顾意弦静视着刘梅。
女人的身形因懈怠比过去臃肿。
她明白改变现状是一条漫长而孤独的路。
南楚承袭搏击格斗没撇去旧俗,比赛与金腰带只为男性准备,全民.运动把女性拒之门外,变相宣布在这领域女性无能。
不止如此,整座城市处处透露对女性的苛待,性别歧视,违反常理的可笑。
当初学散打和柔术,若不是小施手段央求顾檠说要学习防身术,根本不会被允许。顾意弦没了聊天的兴致,走进电梯。
“哥哥回来记得告诉我。”
·
全身spa做完,顾意弦的头发丝渗透玫瑰和天竺葵的清香,液体黄金名不虚传,皮肤被滋润后,更加软弹光滑,透亮水嫩。
她舒适地趴在按摩台上打盹,等待精油全部吸收。美甲师在旁安静等候。
一切做完顾意弦换了件睡衣躺在贵妃椅,望着湖景悠闲地晒太阳。
她没想到顾檠会回来这么早且直接上楼。
住宅有五楼,唯一的女孩在顶层,一般来说家里的男性都不会踏入。
顾檠也没想到推门而入会是这样的景象,他从未涉足顾意弦的领域。
海藻般的卷发平铺在繁复华美的刺绣软垫,女人的姿势慵懒又极具诱惑,姣好婀娜的曲线,两条笔直肉感的长腿微微并拢。
她缓缓转过头,香槟色丝质裙的右肩带松垮,镀上柔光的肌肤像一副油画——被无数艺术大师宠爱的,裸.体的,躺着的维纳斯。
顾檠一瞬间想到这样描述,他甚至去鉴赏过真迹。只几秒,若有似无的香气便勾萦上了鼻尖。他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停留太久,向来清淡的表情变冷。
顾意弦从贵妃椅爬起来跑过去,仰起头,细长的柳叶眼里是羞怯和紧张,乖巧听话是顾檠喜欢的形象。
“哥哥。”她攥住裙摆,咬住唇瓣,细声细语,“是因为我回来没告诉你,所以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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