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恹,尚娴在旁问是不是菜不合胃口,她摇头,总不能说自己今日不想吃昨日点的,这里又不是麓湖,不能太挑剔。
用完餐后,顾意弦躺在贵妃椅,察看今日国际期货和股市的行情,长线一般会放置一年以上,短线则需要确认市场实时波动,对交易者的盘感、止盈、止水设置以及交易的执行要求也非常严格,从起床到现在她完成了几项高频交易,反复操作开仓平仓,赚的钱一部分加到长线仓里。
不到一小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万小姐,能进来吗?”
从尚娴口中得知,小尾巴叫蒲甘,他与那长得跟雪貂似的裴瑞是江枭肄从国外带回来的,只怕又有什么幺蛾子。
看盘时间段需要全神贯注,否则很难达到预期效果,顾意弦快速了结所持有的标的,落贷为安,她关掉手机上所有关于金融方面的资讯,删除APP,不耐地吐出一个字:“进。”
“万小姐,四哥已经撤去您禁止出入榆宁的命令。”
“江先生人呢。”意料之中的事,有必要大清早来烦人。
“四哥去拳馆了。”
“哦。”
“......”
蒲甘在江枭肄的熏陶下,察言观色的本领一流,恭敬颔首道:“抱歉,来叨扰是有两件事。”
他呈上一份鼓囊的纸袋,“这是四哥吩咐必须亲手给您的资料。”
顾意弦大约猜到里面的内容,江枭肄既然让自己在赌局接近另外三方的人,必定会准备详细的资料。
接过纸袋拆开棉线,抽出第一张,顶端一排粗写黑字,凭借女人的第六感,她继续翻到最后一页标题,只有简洁的两个字——顾檠。
秀丽的眉蹙起,顾意弦用指尖按压额角,勾翘的眼尾还是在神经性抽动,“蒲甘,江先生只给了这一份资料?”
“是的,万小姐。”
她差点没一头从软垫上撅下去,江枭肄这死男人挑谁不好,偏要挑兄长。
蒲甘善意提醒:“可能有点多,劳烦您这两天过目完毕,下划线的地方建议背诵。”
“......”谢谢,头更疼了。
顾意弦随意翻了几页纸,掌握的信息倒是详细,她扔到桌面懒得再看已知的事浪费时间,有气无力地问:“第二件事呢?”
“关于礼服的挑选,设计师可□□——”
“我选出门。”得与兄长见上一面。
蒲甘不意外,“好的,那我这就去联系人。”
“等等。”
“万小姐还有什么事。”他已经知道这女人十分挑剔,已经做好加大工作量的准备,结果她眨着长长的睫问:“蒲甘,你不上班吗?”
“......”
单单两天,蒲甘不止变成老妈子、跑腿、传话筒,还要提防江家三姐弟因为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闯入主楼,即使在柬埔寨刀尖舔血他也没觉得如此身心俱疲。
他很想告诉顾意弦,在她身边工作比为江枭肄工作还折寿。最终,他露出一个非常有职业素养的笑容:“万小姐,这就是我的工作。”
静默片刻。
顾意弦撇过头,嫌弃地挥挥手,“没事了,出去吧。”
天真了,江枭肄怎么可能让小尾巴不跟着,更何况昨夜他明显已经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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