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甘裴瑞沉默地对视,自从这女人来后,工作难度比过去难了不知道多少倍,但能怎么办,某人不拆穿,他们也只能配合演戏。
两人同时庆幸最口无遮拦的江侑安还没来,不然以三姐弟对自家最小弟弟私生活的关注程度,入主楼的禁制再来二十个保镖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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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擂台两人正在进行自由搏击,最右侧台桩刻了一个无比明显的“肆”。
应该代指江家老四的排行,刻错字的失误太低能。
越过擂台看向挂白沙袋的角落,顾意弦不禁假设,当四方王座只剩下一方,江枭肄掌权,那么他重新制定规则的几率有多大。
手机震动声让理智回归,愿望寄存于他人是幼稚妄想,她仰头喟然而叹,好险,差点被表相迷惑。
屏幕喀哒解锁,未知号码:【纵横门口】【出来】
老天,昨日说得那样清楚,从头至尾分析利弊直至凌晨,今日还这般鲁莽跑到江枭肄的地盘,但不去,以顾檠的性子定会僵持,自己的处境会陷入被动。她思索再三,敲下应允的回复。
阴影与辛辣烟草味一并出现前方,他看见了吗?
顾意弦的瞳孔聚缩,迅速锁屏,缓缓抬头,脸颊慢慢燥热起来。
江枭肄背对她,肩胛肌肉撑起黑金薄巾,劲瘦腰线往下,臀部隆起的弧度挂住宽松短裤。
他侧过身,一条勃.起的筋盘踞于紧绷刚韧的腹肌。
荷尔蒙与阳刚之气冲得大脑发昏,她情不自禁被吸引,一路窥视,往下,往上撞车江枭肄促狭的眼神,他的嘴角牵动了下,半笑不笑的。
“......”
“万小弦。”
江枭肄走近了些,腹部肌肉线条抻拉起伏,“你刚刚看了许久,觉得他们谁会赢?”
所有思维被偾张景象充塞变得混沌空白,鼻腔里的毛细血管好似要爆开,顾意弦涨红了脸,吞吞吐吐,“我、我觉得......”
觉得个寂寞。
她生硬地挪开视线,唰得从长木凳站起来,“我有点事得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江枭肄眼底的调侃瞬间凝固,上扬的眼睑沉压,冷冷吐出两个字:“急事?”
阴晴不定的死男人,得时刻保持警惕,顾意弦真假参半地说:“养父母一定要见我。”
他垂睨她,不咸不淡地说问:“断绝关系?”
“话是这么说,但我怕他们又闹,只能意思意思给点钱了。”她面不改色,并且非常真实自然地摊开手掌,“四哥,早上的美金没带,借我三千元。”
还敢找他借钱?当他没看见通荫外面停的迈巴赫?
江枭肄嗤笑一声,真把自己当过来享福的大爷想要什么就有,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当他真不敢弄死她。
“回去以后还你。”顾意弦的语调温婉。
还不也是他的钱?
“转给她。”他烦躁地扯下薄巾扔给裴瑞,准确来说应该裹成一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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