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意弦兴致不太高,“小蕾还没到?”
“在路上。”
员工们打完招呼回去工作,顾意弦与朱可往休息室走,走廊磨砂玻璃隔间坐了几位年纪三十多的女人,其中一位穿着雍容华贵,却难掩疲态。
她扫了眼,谁知女人正好回头,两人视线对上,女人急匆匆起身拉开门,冲上前。
“那......”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顾意弦抱臂,直言了当,“有什么事?”
窦丽姝在赌局当天也在Gallop Cruise,她一眼就认出顾意弦是站在江家老四旁边的女人,“能不能请您帮我与江先生说说,我愿意帮他里应外合整飞牧。”
不是,这女人以为自己和江枭肄什么关系,说这种没分寸的话,顾意弦本来不想搭理,但被飞牧二字勉强勾起几分兴趣,“换个地方说。”
“好的。”窦丽姝点头。
朱可偷笑,低声道:“早听小蕾说那个江家老四特别宠你,看来传言非虚。”
“闭嘴。”顾意弦在女生里很高,今日又穿了粗跟靴,轻易搂住朱可的肩膀,这两日因水族馆那个吻失眠许久,现下心里挥不去的烦躁让她面色不虞,“游戏已经结束了。”明天一切就绪,她就会从江枭肄的视野里消失。
朱可啊了声,收到警告眼神,耸耸肩。
窦丽姝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家长里短,譬如仇祺福不止家暴,搞婚外情,养女人,还喜欢玩些变态的角色扮演,多年让她丧失人权尊严。
顾意弦自动过滤没营养的废话提炼最有用的信息,猜到行为动机后,她睁开眼,喝了口特制的花青素饮品,放下玻璃杯终止这场对话,“你的个人财产与飞牧农业的公司财产混合了吗?”
窦丽姝太久没接触外界,一脸迷茫,“什么意思?”
朱可解释:“夫妻共同债务应当共同偿还。”
顾意弦靠向朱可肩膀,神情懒散,语气轻飘飘:“所以最正确的办法是,在飞牧破产前,从你家亲亲老公的口袋把存款、房产、股权whatever,全部掏出来,然后放到另外一个人的口袋,接着再和你家亲亲老公说再见,懂了吗?”
没等人回话,她露出纯良无害的笑容,细长的眼眶盛满轻蔑淡薄,“我可以帮你一起玩这个游戏,合法的让你家亲亲老公变得‘一毛不拔’。”
窦丽姝起了身鸡皮疙瘩,但莫名觉得在顾意弦这所有难题都能迎刃而解,那是一种强大的气场与力量感,即使作为女性的她,也觉得面前的人有种致命吸引力。
朱可对顾意弦的恶趣味感到好笑又无语,拨了拨她的卷发,语气纵容:“咱能别一口一个亲亲老公行吗?”
“那么多年现在才想离婚肯定因为爱情啊,怎么不是亲亲老公呢。”顾意弦歪头,戏谑地看向窦丽姝,“你说是吧,窦女士。”
窦丽姝:“......”糟心。
朱可无奈,“你吃火药了,阴阳怪气的。”
火药没吃,倒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顾意弦一想就来气,窦丽姝还偏偏提江枭肄,那就别怪她黑心收额外的手续费。
“回归正题,我帮你有两个条件,第一,除正常费用,我要抽取三个点的辛苦费。”
“只要能成功,五个点。”窦丽姝很大方,她以为顾意弦是江枭肄的人,俩人分别帮自己搞定财产转移和整垮飞牧,非常信任,继续问:“第二个条件呢?”
想到江枭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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