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子弹破开皮肉的型状。
氧气稀薄间,她一遍一遍抚摸着,泪水因快感和心脏皱巴巴的酸疼从眼尾滑落。
幸好不在左边,幸好不在心脏的地方。
看到她的眼泪江枭肄慌了,连忙松开手,紧张地问:“怎么了,掐疼了吗?”
她趴在他肩头,眼泪砸在他汗涔涔的肩,带着哭腔说:“你想报复一下也是可以的。”
他闻着她发梢的香味,低哑地笑,“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等下再反悔哭也没用。”
“嗯,不反悔。”顾意弦紧紧搂住江枭肄,嘴唇贴住他的耳廓,让声音不经任何介质传入他的听觉,“四哥,这一秒比上一秒更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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