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心有所属的情景下甘愿和他亲近,愿意付出温柔和爱,甚至和他表白。
他不仅迟钝,而且懦弱。走到这个局面,也算是他自作自受。
沈绥双手支在操作台上,后悔的情绪如潮水般袭来,可他毫无办法。
找房子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徐觉安在公司附近看了三天,才终于定好一个小户型,和房东定好周末搬过来。
沈绥提出要送徐觉安过去,被徐觉安拒绝了。他只有一个行李箱,自己提着就能过去。沈绥知道徐觉安还在气头上,不敢强求,只得作罢。
但是徐觉安说好的“不会断了联系”却没有兑现。搬到新家之后,沈绥给他发过几次消息,徐觉安都没有回复,尝试着打了两次电话也没接。
突然被剥离的感觉太过难以接受,沈绥下班后习惯把车开到徐觉安公司楼下,有时一等就是几个小时。
运气好的话能堵到徐觉安下班,他看上去没有当初那样瘦削,勉强回到了正常水平。他从公司出来表情总是放松的,有时是一个人,有时是一群人。
离开沈绥看起来对徐觉安没有任何影响,沈绥不知道自己应该开心还是伤心。
一个半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十二月中旬的S市又湿又冷。沈绥下班后回到家,刚准备去洗澡,就接到了徐觉安的电话。
接起电话的瞬间手还是抖的,沈绥尽量平稳自己的声线,“喂,觉安?”
“沈绥。”电话那端的徐觉安语气轻快地说,“你在家吗?我有东西找不到了。”
沈绥走进次卧,看着空荡荡的卧室,轻声问:“你落下什么了?”
“床头柜上是不是有一本白色书皮的书?我的离职证明夹在里面了,能不能帮我寄到公司?”
沈绥翻开床头的书,看着写有徐觉安名字的纸张,把书放回书架,说:“没有,我把书都收起来了,你自己来找吧。”
书架上的书是一个系列,都是白色书皮,徐觉安也记不住当时夹在哪一本里。他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好吧,那你等我一下,我半个小时到。”
“好。”
徐觉安来得很快,推开门时看到沈绥站在门口,对他微笑了一下。沈绥看起来有点憔悴,胡子长了一些,徐觉安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去次卧,在书架上找到了自己的离职证明。
“麻烦你了,我找了很久。”
“没事。”沈绥摸摸鼻子,“我送你回去吧?”
徐觉安摇摇头,“我坐地铁回去就行,很快。”
“求你了。”
徐觉安看着沈绥哀求的表情愣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新工作刚刚上手,实在是有些忙碌,所以最近没怎么和沈绥联系,看起来好像吓到他了。
气头上说搬出来,冷静下来后发现确实是个好主意。徐觉安一个人吃饭上班,也有更多时间梳理自己的感情和思绪。
站在沈绥的位置上思考,他的顾虑也算有情可原。太想珍惜,就太过小心翼翼,他和沈绥都是。
徐觉安是一个很会安慰自己的人,只是闹到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台阶下。今天倒是个机会,徐觉安拍了拍沈绥的肩膀,“那就麻烦你了。”
沈绥并不知道徐觉安新家的地址,还要靠徐觉安导航。一路上两人都没什么话,抵达时,沈绥将车熄火,试探地问:“我能上去坐坐吗?”
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徐觉安不确定他是什么意思,思考了一下还是点头。
徐觉安新租的房子是一个开间,不到50平米,进门右手边是厨房,左手边是卧室和洗手间。客厅不大,灯光昏暗,沈绥不由得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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