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
沈绥皱着眉头，把脸埋在徐觉安胸前，小声说：“但是我硬不起来。”
“我对自己很失望！”
徐觉安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手机拿不稳掉到了床上。沈绥虽然还醉着，也感到有些羞恼，抬手捂住徐觉安的嘴，威胁他道：“不许笑了！不然……”
“嗯？不然什么？”
“不然我就上你，把你做到下不来床！”
徐觉安过去从没发现沈绥还有这么幼稚可爱的一面，他拍拍沈绥的肩膀，扶着他躺回床上，带着笑意顶他：“不是硬不起来吗？你拿什么上我？”
沈绥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无法回答这么复杂的问题，他像只还没断奶的小狗，闭着眼睛往徐觉安身边凑。徐觉安没办法，只能揽着他安抚。
粘上枕头便有睡意袭来，徐觉安不再纠结沈绥硬不起来怎么办，在沈绥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便和他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沈绥是被饿醒的，身上没穿衣服，床头柜有一套干净的家居服。他起床看了眼周围环境，辨认出这里是徐觉安家，赶紧爬起来去外面找他。
客厅隐约传来男人交谈的声音，徐觉安正坐在沙发上笑，沈绥推门出去，徐觉安忙把手机收起来，脸上是许久未见过的灿烂笑容，“你起来啦？”
沈绥“嗯”了一声，想问又不敢问，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儿，小声开口：“你在和谁聊天啊？”
徐觉安眼睛都笑弯了，没有急着回答他，而是引着他坐到沙发上，给他端来粥和凉菜让他吃。
“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徐觉安端了杯水，坐在沈绥身边看他吃饭。
沈绥被他看得有点忐忑，回忆了一下说：“记得我和你表白了，但是你让我不要在厕所说这件事。”
徐觉安噎了一下，觉得他说的也没错，又问他：“那我和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沈绥难得有点脸红，点点头，“你说你喜欢我。”
还记得就好，徐觉安笑着说：“后面的忘记也没关系，我帮你情景重现。”
徐觉安拿出手机，把视频进度条拖到开始，沈绥醉酒后略带沙哑的声音传出来。
“我要和安安做爱！”
“但是我硬不起来……”
“我对自己很失望。”
沈绥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伸手去抢徐觉安的手机，被徐觉安躲了过去。
徐觉安把手机关掉，推开沈绥警告他：“不许偷偷删掉。”
沈绥气闷，连耳尖都烧红了。他把徐觉安拉过来，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下，郁闷地说：“你欺负我。”
“你骗我那么多事，还不让我报复了？”徐觉安捏着沈绥的脸，板起脸说，“那次你根本没喝多是吧？”
沈绥自知理亏，含糊地点了下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那你不要给别人看。”
“我考虑考虑。”徐觉安整理衣服，又笑起来。
气氛轻松而温馨，沈绥吃完早饭主动做家务，生怕徐觉安有借口赶他走。徐觉安看着好笑，把他按在沙发上，端来水果给他吃。
“觉安，今年可以陪我一起跨年吗？”
徐觉安停顿了会儿，问道：“跨年？”
沈绥拿起一个桃子给他削皮，语气轻快地说：“是啊，只有三天假期，我不想出门了，你愿意来陪陪我吗？”他把桃子递给徐觉安，“我请你吃大餐。”
哪里是他陪沈绥，沈绥有父母亲人，他才是那个需要陪伴的人。徐觉安接过桃子，鼻头有点酸，低声问：“你不回家吗？”
“还有春节。”沈绥笑着说，“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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