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只要枕边人是沈绥,睡在哪里又有什么所谓。
徐觉安点点头,主动去吻他。互通心意后的亲吻带着不由自主地缠绵,徐觉安手臂越收越紧,勃起的肉棒抵在沈绥小腹上,引得沈绥越吻越深入。
正经话说完,该做点不太正经的事了。
沈绥抱着徐觉安走到主卧,把他放在刚刚被称赞过的床垫上,轻声说:“感觉很久没有抱过你了。”
明明上周才经历过几场激烈的性事,前几天还有过亲密接触,无论怎样都和“很久”这个词不沾边。
但徐觉安没有反驳沈绥,因为他也有相同的感觉。
好像第一次透过皮肉触碰到了爱人的灵魂,比接吻更刺激,比性事更深入。
爱人的轮廓骨骼都变得立体起来,徐觉安终于清醒地意识到,沈绥是真的属于他了。
沈绥示意他趴到床上,像第一次做爱时一样,细致地为他扩张。徐觉安全身都软了下来,只有那一处越来越硬。
“唔……嗯……”手指上的热度透过身体穿到大脑,徐觉安抓紧床单,小声说:“你快进来吧……”
后穴已经是适应性爱的状态,根本不需要这样漫长的折磨。沈绥却不肯,笑着对徐觉安说:“听说有人指交也能高潮,我的安安可以吗?”
徐觉安快速摇头,怕沈绥当真,挣扎着要起来。沈绥失笑,连忙按住他,抽出手指压在他身上笑,“跑什么?我还能勉强你吗?”
“别闹了。”徐觉安哼唧着去寻他的唇,“好痒啊,快操操我。”
剩下的话被沈绥吞了进去,他顺从徐觉安的心意,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
徐觉安今晚尤其敏感,才刚插进去,他就如同脱力一般趴在床上,连后入时最爱的接吻都不想抬头,只缓缓抬起臀部让沈绥进得更深。
沈绥放纵他偷懒,吻从他的背移到他的耳侧。他像是一个忠诚的仆从,尽力服侍着自己的主人,不辞辛苦又乐在其中。
沈绥的确是“乐在其中”。
徐觉安尝见识沈绥疯狂的样子,也喜欢这样温柔的性爱,他抓紧沈绥的手,又有点想哭。
“我喜欢这个姿势。”沈绥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我和安安的心跳在一侧。”
徐觉安破涕而笑,一边享受一边回忆第一次后入的心情,“嗯……我还以为……你不想看到我……唔……”
一句话被拆成好多段才能出口,快感伴随情感聚集,徐觉安拉紧沈绥的手,拒绝交谈,专心投入这场性事之中。
气氛旖旎,空气中都是荷尔蒙碰撞的味道,徐觉安抓紧身下的被子,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沈绥掰开他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插入到徐觉安的指缝里,与他十指相扣。
跨年就要有个跨年的样子,沈绥抱着徐觉安,在倒数声中射了出来,宣布今晚第一次结束。徐觉安累到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靠在沈绥胸前,默默许下一个心愿。
徐觉安其实很怕许愿,因为他被希望辜负了无数次。母亲被家暴时,他希望自己能够变成大人,可真正成为大人之后,母亲已经不再等他了。他无数次祈求上天可以给他母亲一个奇迹,但收到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病危通知。
生活的磨难尽管没有彻底压垮他,到底也是让他失去了一些东西。
比如希望和憧憬。
他睁开眼睛打量这间卧室,看着飘窗上整齐摆放的落枕,相互支撑在一起,就像他和沈绥的姿势一样。
这样的沈绥值得他的一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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