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了他怀里,江寄厘失笑的搂住他:“怎么了早早?”
江崇不说话,抬起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江寄厘顺手把江崇小小的身体抱到了腿上,揉着他的头发笑道:“怎么还撒起娇了?”江崇的脸埋进他颈间,低声说了句“没有”。
江寄厘了解江崇的性格,知道他这样就是有事,所以便也不再照看那几盆雏菊,耐心的摸着他的头发低声哄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崇突然抬起头。
他说:“爸爸,你现在开心吗?”
江寄厘垂下眼睛望着他:“怎么这么问?”
“……我希望你能开心点。”
江寄厘低声笑了出来:“好,我都听早早的。”
江崇沉吟了片刻:“爸爸,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江寄厘亲了亲他的侧脸:“爸爸也是认真的。”
江崇没再说什么,心里的思绪却有些纷乱。
如果忘掉那些不好的记忆能让江寄厘开心,那他也愿意……暂时的配合一下这些人。
林齐说回去拿点心,但离开后却很久都没有再出来,江崇和江寄厘倒也不在意他到底是去干什么,压根没有关注他有没有拿点心出来。
他们把所有的小雏菊都松好了土,然后浇了一遍水放到桌上任它们沐浴今天和煦的阳光,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林齐终于从大宅里出来了,手里端着一盘精致的糕点。
他正要朝江寄厘和江崇走过去,恰在这时,大宅外面响起了汽车的轰鸣声。
林齐脚步一顿,他听得出来这是哪辆车。
盘子刚刚放在桌上,“咔哒”发出一声脆响,那辆劳斯莱斯就已经驶进了庭院内。
林齐说不出心里的想法,他知道先生醒了,但没想到先生会这么快回来。
匆忙走过去打算去开后座车门,结果他的手还没碰到把手,门就已经开了,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从车上下来,他脸色病态的异常,胸口已经被血浸染。
林齐的手滞在半空:“先生……”
戎缜根本听不到周遭的这些声音,他只注意到了庭院沙发上坐着的人,青年怀里抱着一个孩子,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
戎缜一瞬都等不了了,浑身剧烈的痛意几乎要将他撕裂,他却像没有感觉一样,飞速走了过去。
江崇站到了地上,他眉眼沉沉的看着来人,拉着江寄厘的手,叫了一声:“父亲。”
戎缜的视线短暂的掠过江崇,并没有多想,他嗓音发哑,带着浓重的喘息。
“厘厘……”
而江寄厘却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视线惊惶的盯着他胸口一大片鲜红,又看了看他其他地方的伤口,不自觉拉紧了江崇。
戎缜又向前走了一步,江寄厘再也坐不住了,他跌跌撞撞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拉着江崇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咽了咽喉咙小声道:“您好……”
戎缜的手僵住了,尝试着说道:“厘厘,过来,让我抱抱你。”
江寄厘有些无措,看了看那边的林齐,又垂眸看了看江崇,并不太敢过去。
“您现在伤得有些重,要不要先叫医生……这些伤口不及时处理的话很容易感染。”江寄厘说完,勉强冷静了一点,道歉说:“很抱歉,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只是您身上……太多血了,看起来状况很不好……”
“我觉得还是先处理伤口比较好,其他事情可以等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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