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温度,江寄厘的手刚触到他,他便主动将侧脸送进他的手心里,他甚至伸手扣住了青年纤细的手腕,轻蹭了蹭后在他指缝间吻了吻。
江寄厘:“先生,那您再让我考虑考虑好吗?我想一想再给您答复。”
男人的视线仍然紧紧盯着他。
江寄厘只好说:“一个星期。”
“好,七天。”戎缜咬住了他的唇。
这天之后,江寄厘虽然争取了七天的思考时间,但戎缜也只是克制住了自己向青年求欢的行为,戎缜的渴望是只增不减的,这方面被压制,其他方面便井喷式增长。
江寄厘每次都被吓得落荒而逃,把自己关在浴室一个多小时才肯出来。
他心情很复杂,倒也不是排斥,也可以理解戎缜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对他的需求,但是江寄厘总觉得……还是缺乏了解,这种感觉是记忆的空白和缺失带给他的,他对过去的戎缜不了解,总是少那么一点安全感。
他想,如果他能记起来以前的事情就好了。
很快就要到约定的七天时间,江寄厘还是没完全想好。
他脑子里的想法很混乱,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接受和戎缜做那种事,江寄厘脑内设想了很多场景,想得面红耳赤之余,慢慢也理出了一点苗头。
他想,如果戎缜不强迫他,他也不是不可以试着接受他。
但是七天后江寄厘并没有等到男人来问他,戎缜有事要忙,那天正好离开了大宅。
江寄厘心里居然有些反常的空落,手里握着电话犹豫着要不要问问他,但想了好久还是没打出去,一直等到男人主动打回来,江寄厘才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先生,我想好了,我想亲自和您谈谈,您什么时候回来?”
戎缜说明天。
男人的声音多了几分疲惫,江寄厘也很贴心很乖的说了几句好听话,戎缜挂断前在通话里吻了他一声。
听得清清楚楚,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像是隐秘的爱语。
江寄厘心砰砰砰跳个不停。
“先生再见。”
江寄厘这次的确有些想他了。
他心里怀着期待等男人第二天回来,结果没想到的是,当晚戎缜就归家了。
只是有些不对劲。
他回来似乎没有惊动任何人,江寄厘从睡梦中惊醒,触到了戎缜火热的体温,那烫人的温度隔着衬衫布料都有些难耐,男人结实的肌肉紧绷,气息很重。
江寄厘从床上坐起来,语气里带了些担心:“先生,您怎么了?”
“厘厘……”
江寄厘摸了摸他的额头和侧脸:“您生病了吗?”
戎缜单膝跪在床边,撑住了床头。
“是,厘厘,我病了。”
他眉眼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潮,瞳仁幽黑深邃,像是一汪古井,男人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人,目光黏着而火热,江寄厘逐渐意识了什么。
“您……您是……”江寄厘喉咙发紧。
戎缜额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他说:“宝宝,我要疯了……”
男人看起来极为痛苦,江寄厘紧张的眼眶泛红,他小声问:“先生,那怎么办,我要去叫医生吗?”
“医生应该能有办法……”
戎缜一把拉住了他。
“宝宝,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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