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衣服是由羊毛织成的,质感绵软舒适,但颜色和款式都让江寄厘生了好一顿气。
藕粉色。
从锁骨下方到肚脐,全部都是镂空的。下衣更过分,是一条两侧绑着绳子的小裙子,长度刚过大腿根。
江寄厘又羞又恼,想把衣服扔回去让男人自己穿,但没想到自己耳根软,说了几句硬气话就被对方哄住了。
他坐在沙发上,戎缜半蹲在他脚边搂着他的腰和他道歉,男人的样子又忐忑又可怜,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和爱他,还在他的提醒下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主卧陪过他了。
最后一心软,江寄厘稀里糊涂就穿上了。
心软一次,就能心软第二次第三次。
江寄厘不仅让他拍了照片,这天过后没多久就被他哄回了主卧,还穿过好几次那套衣服给他看。
男人的视线毫不收敛的打量着他,附在耳边不停的夸他漂亮,将他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夸了一扁,语气缱绻亲昵,嗓音故意压得很低,只有两个人能听到,江寄厘甚至能从里面听出点其他意思,羞得差点哭出来。
他知道戎缜故意欺负他,戎缜太喜欢在这种时候看他红眼睛,几乎成了种癖好,江寄厘气得直咬他,赌气般不给他碰。
戎缜看到了想看的样子,反而没之前那么急了,况且青年和他赌气的样子也可爱极了,总是故意使坏,有一次戎缜帮他擦脚的时候,刚要落下唇就被踢了下侧脸。
沙发上的青年眼睛瞪得圆圆的:“不许亲!”
戎缜挑了下眉,倒是没亲,当晚换了个别的用途。
江寄厘受够了他随时随地满脑子废料,给戎荞回礼的空隙和她去了A城的一场拍卖会,就是戎荞之前给他的那张邀请函。
那场拍卖会一共进行一周,委托拍卖的东西都很小众且稀奇,完全可以当成一个小众艺术展览会,江寄厘新奇,戎荞也一样新奇,拍卖会上的东西样式丰富得天南海北,每一款都让他们眼前一亮。
两人一天都没有缺席,戎荞竞拍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江寄厘只看中了一件兽骨做的小架子,他觉得这个架子上放戎宅那株暗蓝色的玫瑰很合适。
他和戎荞离开前戎缜给过他一张无限制黑卡,但江寄厘心里没什么底,所以竞价的时候很小心,每次都只加一万,兽骨架子从开始的十万元起拍到九十八万元,江寄厘中间只叫过三次。
分别是第十一万元,第二十一万元,第五十六万元。
这个架子出乎意料的受人欢迎,举牌竞价的人很多,戎荞有些急,倒不是怕江寄厘钱不够,是怕他性格软,碰到这种场面叫两回就不叫了,眼看着拍卖价已经破了百万江寄厘都没有叫第四次。
戎荞想要举牌帮他拍下来,但被江寄厘阻止了。
他低声道:“再等等吧。”
兽骨架子的拍卖价最终停在了一百三十八万元,拍卖师喊了声“一百三十八万元一次”,戎荞看向了旁边的青年。
“二嫂,真的不要了吗?”
江寄厘摇摇头,又举了下牌,这次他加了两万,叫到了一百四十万。
即将拍下的那个人似乎有些生气,迅速将价格提到了两百万,江寄厘又开始一万一万的加。
竞拍者带着点游刃有余的不屑,价钱越加越高,江寄厘每加一万他都加五十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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