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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老太太猛地抬头:“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我死了你都不回淮城一趟。”
戎缜:“怎么会,您死了我肯定回来,葬礼和老爷子一样的规格,全淮城都没人比你有排面。”
戎老太太差点让他这话噎过去:“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你把我两个孙子都接回来!立刻,马上,我戎家的孩子扔在那种小地方算什么事?!”
戎缜闻言,终于抬起头,他扫了眼某个方向。
语气淬了冷意:“那不成器的东西外面有多少种都没见你管过,我的孩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
戎老太太:“能一样吗?我看你就是脑子坏了!”
戎缜把手里的册子递给身旁的人:“一般,再换一批。”
“是,先生。”那人拿了册子就转身离开了。
戎老太太还是沉不住气,嘭的一声把茶杯扔在了汉白玉的桌面上:“老的孩子和你的孩子哪有可比性,你疯了我不管你,但戎家得后继有人,我两个孙子必须认祖归宗。”
“你把早早和晚晚接回来,我在西区的股份百分之六十都留给他们。”
“不用。”
戎老太太咬牙切齿:“戎缜!”
男人默默剪了一根雪茄,但并不抽,只是夹在指间,江寄厘怀孕和生产前后那段时间闻不得烟味,他不敢抽,渐渐也就戒了。
“我名下的财产都留给他们,整个西区都是他们的,要你的股份干什么,留着办后事吧。”
戎老太太气得手抖,再也忍不住了:“你个混账东西!”
院子里静的像死了一样。
男人身上的气度骇人,周遭的气温都降了下来,戎老太太口不择言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多么得寸进尺。
再怎么变,都还是那个在淮城翻云覆雨权势滔天的人。
实在不得已,老太太终于服了软:“那是你儿子,也是我孙子,阿缜,你总得让我见见。”
戎缜却不留情面:“再说吧。”
刚才离开的人又回来了,拿了本新的册子递给男人。
“先生,这一批是今年国际大赛的新锐设计师,风格多变一些,想法也很独特。”
戎缜翻开第一页,上面的高清设计图赫然是一枚夺目绚烂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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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以启齿,戎缜只走了两天,江寄厘居然真的有些想他,可能是因为习惯了男人的存在,家里突然少了人,总觉得空落落的。
戎晚晚小朋友这两天乖得反常,可能也是察觉到家里少了人,总是试试探探的趴在沙发上找寻男人的踪迹,有时候甚至会抱着男人用过的东西冲着江寄厘咿咿呀呀的说什么。
嘴里的音很陌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江寄厘觉得新奇,也会逗着他教他多学两个词,其中就包括“父亲”,不过大概是因为音节比“爸爸”复杂太多,小家伙总是学不到位,嘴里fufufu的说些杂音就已经很不错了。
本来短期不抱这个希望了,谁知这天晚上他哄着晚晚睡觉,小家伙拿着那天早上玩的小娃娃,莫名兴奋的挥舞着。
江寄厘刚笑着亲他一下,就听到小家伙嘴里又开始fufufu。
他拿着娃娃给江寄厘看,笨拙的揪了揪娃娃的胳膊,然后突然道:“……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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