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嗓音有些哑:“好,我们一起去。”
“也回趟老宅吧,理应回去的。”
“不用……宝宝,不用回去。”戎宅心里泛起了针扎般的痛意:“那里不好。”
江寄厘感觉到了男人情绪的异常,低头看他,笑道:“干嘛呀,我只是觉得,我们都结婚了,这些事情都该放下了,如果我恨你,就不会和你在一起,更不会结婚,而且,你不是也说了吗,早早总要回戎家的,带他回去看看而已,你想那么多做什么?”
“心里藏了那么多事,也不和我说,我又不是能时时刻刻都知道你的想法,所以只好把我的想法告诉你了。我不想太在意过去的事情,我们都已经选择向前了,就忘了吧,不然多累啊。”
“对不起。”戎缜手指有些发颤,“如果能重来一次的话……”
“你打住。”江寄厘:“哪有那么多如果,别乱想了。只是回去看看玩玩,又不要待在那里,我还是喜欢桐桥。”
“嗯,我也喜欢。”
江寄厘:“我还有一件事。”
戎缜看向他的眼底,江寄厘压低了声音:“其实我一直都想换个称呼,叫名字的话你总觉得我在凶你,叫先生你又老控制不住自己,腰疼,就换……”他凑到男人耳边极低的叫了一声。
戎缜整个人都僵了,很快又反应过来,肌肉贲张,整个人都像被燎起了一把炽烈的大火。
他气息变得越来越重,江寄厘笑吟吟的看着他。
“宝宝,再叫一次。”
江寄厘俯身,在他额上吻了下,嗓音柔柔的:“阿缜。”
小岛温暖的风裹夹起绵和湿润的水汽,一阵阵掠过阳台,这刮过千万次的海风早已熟门熟路,合该是舒适的气候,但戎缜只觉得心头燥燥的,越刮越燥。
那一遍遍汹涌上翻的热意聚在心头,又一次次向四肢百骸散去。
青年只是叫了这样一个称呼,戎缜就要疯了。
青年还在他耳边低声叫着,微凉柔软的指尖抚过他衬衫的领口,又触向了他的喉结。
“阿缜,我们结婚了。”
那一刻,戎缜觉得哪怕死在青年手里都值了。青年一下一下点着,恍惚间戎缜又看到了当年的他。
初到戎宅的少年雀跃紧张,满心悸动的搂着他喊了声“阿缜”,那样的江寄厘,戎缜还能有幸再见到一次。
他吻向眼前的人,深沉而热烈的回应着这个称呼。
靛蓝色的夜幕繁星点点,月光莹白,如浪般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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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一次机会,江寄厘一定不那么惯着戎缜了,在阳台上三四个小时,回去的时候大腿上被叮了好多包,又痒又疼。
哪能想到岛上的蚊子这么厉害,他哭笑不得,难受得失眠了半宿。
他睡不着,戎缜也不敢睡,帮他涂了好几遍药,还是痒得难受,最气的是毒蚊子只咬他,戎缜身上一个蚊子包都没有,他燥闷的朝男人发了顿脾气。
戎缜哄他说是因为他血甜才招蚊子,江寄厘掐了他好几把,掐完他又去掐自己的蚊子包,被男人抱住了。
江寄厘闹脾气:“痒。”
戎缜:“再涂点药,一会就好了,抓破了会感染的。”
“都怪你。”
戎缜:“怪我,乖……睡一觉明天起来就散了。”
江寄厘背过身不想理他,过了会才闷闷道:“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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