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安排房间。”
“正常。”项斐淡定道,“这里没打算接待客人。”
项斐吻了吻池鱼的嘴角,温和的触感在池鱼的脸上一触即离,项斐面上淡定道,“一切都是以你为先,池鱼,你在我的心里是最高优先级。”
这里变成项斐和池鱼的常驻住所,那么一定会不可避免地会有客人上门,这样池鱼就不能随时在双腿和鱼尾之间转换。既然如此,项斐在装修的时候就想好了,还不如谁都不接待。
给予池鱼在陆地上的最大自由。
池鱼触碰到项斐的唇瓣,从上到下,轻轻地触碰,指腹在唇瓣上滑动,竟然出奇的柔软。紧接着手指向下,又捏起项斐的下巴,留下来了一个不明显的红痕。
项斐说出那句郑重的话,本来就不好意思,面上强装淡定,但是耳朵都红了。他的皮肤就像一个探测雷达一样,凡是项斐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的,通通一个不落地展示出来,就像现在。
他揽住军官的腰,项斐穿着居家的常服,柔软的布料贴合着腰身,刚刚好可以被池鱼的手臂揽过去,他往前一带,项斐没有防备的伏在了池鱼的怀里。
池鱼笑了笑,他的手顺着腰身往下,身体依旧靠在沙发上,窝进去一角。
“长官对我那么好,我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他低下头,咬住了项斐的耳垂,磨着那块软|肉,语气暧|昧,又亲昵地蹭上军官的脸颊,看向他的眼睛,笑意在眼里浮现,“以身相许,许一辈子。”
有时陷入情|欲中的人很难分清楚时间的流逝,加之许久不见,更是干柴碰上烈火,熊熊燃烧。
人鱼的性格在平时上看不出来,但在欺负项斐的时候,表现得尤为恶劣,人鱼的形态是两个,那自然变幻成双腿也是一样。
他在车上让项斐同意了“自己动”,果然刚开始的时候都没有动一下,项斐在上面,他表现的没有多少经验,眼尾泛红,甚至眼睛都泛起了薄雾似的水光。
然后池鱼吻上他的眼尾,再向下,亲着他的唇瓣。手掌抚在腰间往下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经过一片的混沌,项斐累的蜷缩在池鱼的怀里,偶尔触碰一下他的皮肤就会引起颤|栗。
池鱼轻轻把项斐放在沙发上,给他盖了毯子,刚要起身,手臂又被抓住。
池鱼回头看过去,项斐还是闭着眼睛的,嘴唇通红,手指抓住他的左手手臂,力度很轻,起身一带他的手就滑落了。
池鱼叹了一口气,他就近坐在沙发上的另一角,一只手给项斐抓住,另一只手的手指伸出尖锐的指甲,他对着自己的心口毫不犹豫地一划。
蓝色的鲜血涌出,不多,顺着上半身向下,这只是皮肤表层的鲜血。池鱼皱了皱眉,他的手指向心脏探去,指甲尖锐,剧痛传来,他的额角渗出些冷汗,但是痛苦完全被池鱼无视。
在最痛苦的时候,池鱼反而笑了出来,他勾起唇角,找到了,心脏源头的血液——帝王心心念念的,长生不老的东西。
项斐还在沉睡,他的唇角又被吻住,当池鱼的舌尖探进去时他下意识地张开嘴,无意识地容纳。然后他就被喂了一口冰冰凉凉的东西——池鱼的心头血。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唇瓣更是失了血色,但是一切都是值得的。把血迹收拾干净,池鱼变成人类的形态,穿上宽松的睡衣,胸口的伤口凝固,但是看起来还是十分渗人,他把扣子一排排扣上挡住里面的伤痕。
然后钻进了毯子里,和项斐一起窝在沙发里,他吻了吻项斐的唇角,把刚刚的残留鲜血舔掉。亲昵地贴着项斐的脸,池鱼抱住他蹭了蹭,“长官,说好了一辈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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