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向嘉丞是个GAY?!”左天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是啊。”朋友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幸灾乐祸,没办法,太优秀的人总是遭妒的,“你没听说?他有一阵子总去GAY吧玩,自己承认的。”朋友认真地瞅了左天几眼,“你这么激动干吗?不会是……暗恋他吧,哈哈哈哈。”
“切——”左天心虚地别开脸,转移话题,心里跳得像着了慌。他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联系了几个狐朋狗友,打听向嘉丞的消息。果然,这事闹得还不小,圈子里谁都知道了,只瞒着向嘉丞的父母。玩笑归玩笑,大家还有分寸,这种事情随便说出去,是要死人的。左天慢慢放下电话,一下子瘫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心里有叹惋、有侥幸、有疑虑,甚至还有一分隐隐的快意。
那晚他做了一宿的梦,隔了一年多又回到那种梦里,他把向嘉丞按在身下,嘶吼着贯穿他、折辱他,看那个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白马王子”,在他胯下辗转呻吟,哭泣哀恳,放荡银邪,像个欲求不满的表子!
再后来,听说向嘉丞也出国了,但不是左天这个国家;再后来,向嘉丞的家里出了事,父亲和母亲双双入狱,他从天之骄子一夜之间沦为街头巷尾谈论的笑柄,那抹天边皎洁的月光,终于成为暗渎沟渠里的泥;再后来,也就没了消息……
有时候,左天抱着怀里的MB,放任思维肆意,向嘉丞会变成什么样子?谨小慎微还是愤世嫉俗?怨天尤人还是坚贞不屈?说不定正和这个MB一样,被人买下来狠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左天近乎恶意地想,毕竟落井下石的人多了去了,从那么高的位置上跌下来,难保不会有几个仇家,逼他到那种地步,沦为富人的玩物。
左天想着想着,又觉得特别像三流小说里的三流狗血情节,忍不住大笑。MB正含着他那话儿,松开嘴战战兢兢地问:“左先生,我……”左天狠狠抽了他一耳光,“他妈的谁让你停的!都他妈出来卖了还装什么冷艳高贵?!”那晚左天可劲儿地折腾MB,眼前晃动的全是向嘉丞的脸,似乎就是那个月光一般的人,跪在自己身前苦苦哀求:“左天,救救我吧左天……”
左天心软了,他平生头一回心软,软得跟煮烂的面条似的。他忽然很想念向嘉丞,想得心都痛了,他对自己说:“回国吧,也许向嘉丞正需要你呢。”
说来也巧了——左天认为这就是天意,天要把向嘉丞送回到自己身边——就在这时,朋友带来向嘉丞的消息,原来这位昔日的老同学开了一家制衣店,专门给有品位的男士做衣服。
左天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挺失望,他原本像扮演一个拯救落难王子的英勇国王的,但向嘉丞没给他机会。可转念一想,向嘉丞以前是什么样的人?那是天之骄子,身边有人伺候的;如今呢?说好听点是制衣店,说不好听那就是个裁缝,伺候别人的,谁知道他除了做衣服还干点别的什么不?更何况是给男人做衣服,量尺寸也得贴身吧。
左天半闭着眼睛,想象着向嘉丞给脱光了的自己量尺寸的情形,兀自信马由缰地遐思了一回。
左天回国了,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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