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慢慢地沉定下来,尽管菊花很贴心地没问,可他认为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那坑……要订婚了。
安掬乐:哦。
他们一年前就在交往,情人节求的婚……那天……那天……我们一共做了三次,沙发上一次,床上一次,浴室里一次。
安掬乐:哇,真猛。不愧是魔术师。
三次我都让他射在我身体里……你说,我是不是该去做个检查?
安掬乐:我帮你安排我熟识的医生。
又过了一阵子,乔可南道:我是不是很傻?
这话安掬乐回答不出来了。以他的立场来说:是;但以爱的立场来说,乔可南很尽力地爱过了,虽然结局不甚理想,过程里产生的感情却是真实的。很多事,好与不好,如人饮水,旁人无法帮之判定。
乔可南也没想得到什麽答案。他不是後悔,只是觉得……怎会这样呢?
他以为自己跟陆洐之的关系再不堪,至少有分诚信摆在那儿,没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不,陆洐之压根儿没骗他,他不过没说,这是技术性犯规,太卑鄙了。
乔可南很委屈。他答应要给我一个明白的……
安掬乐:也许你的明白,不是他的明白。
乔可南:……
这晚乔可南留宿在菊花黑家,隔天他向事务所请假,尽管实在不想为哭过头这般娘娘腔的理由耽误工作,现实是乔可南怕会吓到人:他双眼肿得跟核桃一样,一早差点睁不开眼,是菊花用热水沾湿了毛巾敷上,才终於好点。
乔可南:谢……
安掬乐捂耳打断他,一脸嫌弃。拜托你别开口,听了刮耳。
乔可南:……
总之他这模样,就算真去上班,估计也会被事务所的人赶回来。
安掬乐很贤慧,下厨煮粥给他吃,乔可南吃了一口,满眼放光,只差没下跪,拿纸笔写:菊花!嫁给我吧~我会给你幸福的!
安掬乐的回应则是踹了他一脚:滚边去!
※
乔可南觉得事情就是这样了,他哭也哭过、伤也伤过,陆洐之的选择有他自己的理由,是他擅自给这段关系加了太多不必要的想像,至少以炮友来说,陆洐之的表现已算是可圈可点,上奥运绝对可以拿金牌。
偏偏,他不甘心。
穷极无聊地不甘心。
明明约好的你怎可以这般不守妇道……不对,不守信用,还有你那天到底是怎样分身的我真的好好奇。
於是在这一念头的驱使下,乔可南拨通了那足足有三个多月,没打过的号码。
喂?仍是那般沉厚有力的嗓音,乔可南很意外,陆洐之居然愿意接听。
毕竟久没联系的奸夫打来通常都没好事,总不会是学那则经典广告:哇阿荣啊~哇呴呷哩寄来的屁股运功散,哇心抗斩斩,中气不顺,已经厚啊。
……乔可南?陆洐之的语调隐隐有丝罕见的高昂亢奋,透著一股难以言喻的……惊喜?
乔可南冷冷地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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