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许久没做,又没润滑液辅助,两人都很辛苦,乔可南半勃的阳具痿了下来,移开嘴猛喘气,陆洐之安抚似地又亲了上来。
唇舌相贴、下肢相合,一切的一切都像毫无罅隙。陆洐之没戴套,他粗大的肉茎此刻完全没入他的身体,青年细致的肠道被彻底撑开,男人肉具上一突一突的血管经络紧贴著肠壁,一进一出间,彷佛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生命的脉动。
那儿实在很久没被插入,乔可南脑子晕晕地想到以前菊花黑给他说过的荤笑话:古道、热肠,脑门上不禁一阵黑线。
陆洐之感知到身下人的不专心,於是用力挺胯,撞了他一下。这时分什麽心,嗯?
乔可南哼哼两声,像在挑衅男人不够力。
开玩笑,陆洐之立马加大动作,狠插猛抽,乔可南本身体质不错,天生神受,径道内逐渐湿润,混著陆洐之阳具渗出的液体,进出变得顺畅起来。
嗯……啊……乔可南体内被彻底撑满,穴口的皱摺完全张开,男人鼓胀的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在他会阴上,这样的痛快感绝对是自慰无法比拟。
即便深陷在欲潮里,陆洐之仍悉心观察怀中人的表情,配合律动,一旦看见青年悦乐的反应,就知自己顶对地方了,拚命朝那处猛攻,乔可南很快便受不住:不行……不要一直……顶那里……嗯……
前列腺被猛顶,乔可南下肢酸软,前头的阴茎还是半软状态,却很舒服,好像有枝带电的毛刷一直在上头磨啊磨地,他啊啊地叫出声,穴口那儿湿软得很,隐约有种失禁的感觉。
慢一点……嗯……
换做以往陆洐之不一定会听他的,有时还很故意往他最脆弱的地方蹭,现在是完全配合乔可南的需求,要慢就慢、要快就快、要顶哪儿顶哪儿……当然这样的做爱方式对男人来说很折磨,暌违许久才得以重新占据这个人,陆洐之其实很想不顾一切地开干,但……
没办法。
他心里太清楚,即便乔可南交付了身体,心却还是搁在那儿。
一如他三个月前所说:我不阻止你。青年真的没阻止,甚至行为堪称万分配合,两人看似在谈恋爱,事实上,乔可南符合的是那句:冷眼看世间,戏语笑人寰。
他不再主动把心向他偎靠,像个冷静而高傲的旁观者……而自己却早已臣服。
风水轮流转,陆洐之怪不了任何人。
一切是他自己造的孽。
他只能努力再努力,使出浑身解数,拚命往这人心上靠近再靠近,也许一辈子不会成功,偏偏陆洐之别无选择,因为倘若连他都放弃了,乔可南是真的不会再回头了。
他会走的,走得一乾二净,甚至连原先的不甘、怨意、痛楚……全数不会再有,就像乔可南说的:他们归零了。
想著,陆洐之心头一阵苦闷,涩然不已,原先坚硬的性器都要为此疲软下来了。
他看著身下人迷醉在欲望里,神魂颠倒的表情,只想恨恨地把他咬碎了,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让他化做自己身上的骨肉,这样即便真一辈子都不交心,也不怕人跑了。
但现实里,当然是舍不得的。
他是自己这一生,唯一仅剩的盼求了。
再亲亲哥……好不好?陆洐之趁乔可南迷失的这时开口请求,青年果真听话地亲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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