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家门屁股还没坐到沙发上,姜斯言就接到了封博文的电话,不用想都知道是来兴师问罪的。
犹豫片刻后,姜斯言还是接起了电话:“喂。”
“喂,你今天什么情况?居然敢威胁凯安要曝光你的身份。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拿了我的好处转头就不认了是吗?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电话一接通,封博文劈头盖脸地一通质问。
姜斯言知道定是封凯安那小子不爽今天的事情,在封博文面前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堆,想让封博文出面给自己一点教训。姜斯言不屑地笑出声,二十好几的人还跟个小屁孩一般动不动就告家长,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笑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爸爸,你这什么态度?”封博文不满姜斯言的态度。
姜斯言:“爸爸?我什么时候有过爸爸?你什么时候让我叫过爸爸。”
封博文语塞。他从不允许姜斯言对他叫爸爸。因为只要听到,他就会想起那个陪酒女,想起那荒谬的一夜,所以他恨那个破坏他完美形象的女人,更恨那个女人生的孩子。
姜斯言继续说道:“封先生,我已经离开封家快十年了。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封凯安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告状。”
封博文不悦:“他有说错什么?你没有威胁他?”
“我有。”姜斯言不否认自己说过的话。
“那不就完了。”封博文不甘示弱。
话还没说完,姜斯言开口道:“但是他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我会威胁他?”
封博文没了声,封凯安确实没说缘由,只是说遇到了姜斯言被对方威胁。封博文活了大半辈子,最怕的就是姜斯言的身份曝光。他担心多年来经营的完美形象被毁于一旦,所以一听到封凯安提起此事瞬间就炸了,完全没有细究。
现在被姜斯言一问,他反而冷静了下来。封博文对自己的几个孩子还是有一定了解。姜斯言不是一个会主动惹事的人,但封凯安却相反。这么多年没少给他惹麻烦,让他跟着后面擦屁股,而封凯丽也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主。两姐弟作为封家正式的继承人却不如一个外姓的私生子。
有时他自己都在想,要是姜斯言能和另外两个孩子调换一下,或许封盈集团就有人可以继承,他也不至于现在还如此累,当然前提是姜斯言不是个同/性/恋。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他的三个孩子没一个正常的。
封博文半天没说话,姜斯言便知事情已经明了。
“我不想说太多,我承诺过的我会遵守,但前提是封家人别来招惹我。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人疯了哪里还能记得自己承诺过什么。你说对不对,封先生?”姜斯言不客气得警告。
几年没联系,封博文发现现在的姜斯言变了,已经不是十几岁的那个能被他掌控的孩子了。
刚刚的那些话他听得心一紧,姜斯言竟然敢警告他,这在以前完全不可能发生。他有必要重新认识姜斯言,“所以你想怎么样?”
姜斯言:“我不想怎么样,只希望你提醒封凯丽和封凯安姐弟俩,见到我就当不认识,其他封家人也一样。我并不想和封家扯上关系,更不会去抢他们的东西。既然我选择和你断绝关系,那各自就别找对方麻烦。我们就当陌生人,见面不识,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我是谁,不好吗?”
封博文无言反驳,姜斯言话里话外都是对封家的排斥,相反是封家的人不识好歹一次次找对方的麻烦。到最后,封博文只能说一句,“我知道了。他们我会处理,也请你遵守约定。”
“一言为定。”
这通电话明面上以姜斯言的胜利结束,但是实际上并没有赢家。姜斯言刚刚由阴转晴的心情再度因为这通电话而笼上阴霾。
他的心情低落到极点,只能用不断地叹气来自我安慰。
姜斯言打开冰箱,想找瓶酒,却发现冰箱里空空如也,想借个酒消愁都没有机会。
这一天过得有够恶心。
姜斯言不想在家呆着,掏出手机拨通了乔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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