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人去灯灭,众人都开车回了家。
到家后,姜斯言直接瘫在了沙发上,腰间隐约还能感觉到酸痛。
韩唯无奈蹲下替姜斯言脱下脚上的鞋子,换上了家用拖鞋,随后起身走向厨房。
“想吃点什么?”韩唯问道。
回来的一路上,姜斯言肚子的叫声就没停过。
姜斯言翻了个身,半倚着沙发的扶手,手揉着肚子说道:“什么都行。”
韩唯看了看冰箱里能做的不多:“做个阳春面吧!”
姜斯言:“可以。”
香气逐渐从厨房飘出,勾得人更饿了。韩唯端着做好的面出来,姜斯言已经坐在餐桌旁正嗷嗷待哺。
面放在面前,姜斯言拿起筷子吹了两口就往嘴里送。
韩唯提醒道:“小心烫!”
姜斯言:“好好次。”
嘴里塞满了面条,吐字都已经不清楚。
姜斯言几下子就把面吃得干净,吃完还打了一个嗝,满足地摸了摸小肚子。
韩唯笑了:“看这样子是饱了。”
姜斯言:“嗯。”
韩唯:“休息半个小时,然后洗澡睡觉。”
姜斯言:“行。感觉你已经当爸爸上瘾了,什么都管。”
听到“爸爸”的当下,韩唯有些恍惚,呼吸都跟着停顿了一下,换了口气后说道:“别,哥哥就好。”他可不想两人亲热时,姜斯言脱口而出“爸爸”二字,毁了他的幸福生活。
姜斯言坏笑了几声。
韩唯刷完碗,坐到姜斯言身边,将人一把搂在了怀里。
姜斯言察觉到韩唯情绪不对,问道:“刚刚不是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韩唯:“今天陆局和我说让我保护好你。”
姜斯言一下明白了今天韩唯情绪反复无常的原因:“你在担心我的安危。”
韩唯:“是。陆局说陶叔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
姜斯言:“这我并不奇怪。”
韩唯:“嗯?”
姜斯言:“灭口最具有威胁的人,换作是我也这么做。其实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
韩唯:“什么?”
姜斯言:“陶立超强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们从卷宗里看到的,从别人口中得知的都只是说明他很强,很善于发现线索。但是他怎么发现的,谁也不知道,而这也是众人对他不信任的原因。”
韩唯:“确实。我以前也从我爸爸嘴里听说过他的事迹。过去很多大案,在众人没有头绪时,他总能第一个找出问题,就连作案凶器作案地点他都能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找到,堪称奇迹。别人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却从来不说明。”
姜斯言神色渐渐凝重,这听起来似曾相识,倏然间他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有没有陶立生平记载,或者他有什么朋友吗?对他特别了解的那种。”
韩唯:“我爸爸和林叔也是进了警局之后一起共事后才有所了解。你要说谁对他生平很了解,那还真是不好说。不过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姜斯言:“你刚刚说得那些,我知道还有一个人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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