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杵着太烦了。”
“地不是挺干净的么?”付坤扭头往客厅里看,付一杰很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都是你家老狗的毛,”老妈说,“年纪大了快成精了,要把毛都褪掉,付建国同志每天用拖鞋在地上蹭一圈儿都能攒出来一团。”
“我去抚慰一下它,”付一杰转身出了厨房,“团子!”
“这意思是我拖地吗?”付坤跟在他身后问了一句。
“那你去抚慰它?”付一杰转过头笑着说,“我去拖地。”
“付一截儿你别绕我,”付坤指了指他,“谁规定了非得同时一个抚慰一个拖地了?”
付一杰乐了,转身又进了厨房,经过付坤身边的时候在他腰上摸了一把:“我去拖地。”
“我去观摩一下团子吧。”付坤伸了个懒腰,走到了客厅沙发旁边。
团子的窝一直在这儿,以前它不太愿意回窝,床和沙发是它最喜欢的地方,年纪大了之后倒总是在窝里团着了。
付坤用手指扒拉了一下它的毛,的确是不像以前那么毛绒绒了,毛稀疏了,鼻头也有些发红了,感觉脸都耷拉了。
“你是真老了啊,”付坤轻轻叹了口气,看到活泼好动的毛团子变成了老团子,他才猛地发现,他和付一杰已经这么稳稳当当地这么多年了,吵过架,还打过架,但一路回忆过来却是满满的温暖,“你要是死了,你一截儿哥哥又得哭一回……”
“别瞎说啊,”付一杰拿着拖把站在他身后,“团子这面相就是能成精的,且活呢。”
“我看看,”付坤用手托起团子的脑袋,仔细看了一会儿,“嗯,好像是。”
付一杰没说话,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脚,进了卧室拖地去了。
“你也是,”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老爸叹了口气,小声说,“明知道他舍不得这狗,还说什么死不死的。”
“那总会死的啊,”付坤啧了一声,也放低声音,“我也不是故意说的,我哪知道他在我后头呢。”
“他只要在家,你就不该说这个。”老爸斜了他一眼。
“……还真是亲儿子啊。”付坤乐了。
跟团子逗了一会儿,他站起来进了卧室。
付一杰正弯个腰往桌子下面拖着,付坤过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来吧。”
“来什么?”付一杰转头看着他。
“拖地,”付坤指了指他,“你说你成天想什么呢。”
“你没想啊?”付一杰笑了笑,“你没想你问?”
“我想什么了?”付坤回头往客厅看了一眼,这角度老爸看不到他俩,他过去扶住付一杰的腰往他屁股上顶了顶,“我想什么了?”
“想你就说……”付一杰乐了,直起身回手往他裤裆那儿摸了一把,“你……是你车在叫吗?”
“什么?”付坤愣了愣。
付一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转身走到了窗边,打开窗户往楼下看着。
“我车叫了吗?”付坤跟过去,探出脑袋往下瞅着。
报警器的确是在响,不过车四周没看到人。
“这都第多少回了?”付一杰皱皱眉。
“嗯,”付坤缩回脑袋关好窗,“挺有毅力的,我这礼拜一共就回来了三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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