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食是简单的蛋白质和蔬菜,几瓣氧化的苹果。
杜敬弛中午只吃了一袋压缩饼干,现在饿到巴不得省略咀嚼的过程,直接把饭菜塞进胃里。
这会儿他后悔起昨晚那罐才吃了两口的火腿,又不好意思问大虹罐头的去处。难道要他说,自己没吃完的东西是不是放冰箱冷藏起来了?妈啊,那他跟那群小煤炭还有什么区别!
杜敬弛心里哽着气,多嚼吧了两片菜叶。
蔬菜又脆又绿,甩口感发泥的苹果八百条街,杜敬弛随口问:“怎么菜比水果新鲜这么多?”
大虹咬下半片果肉:“菜是孟醇他们昨天从苏垮买回来的,当然新鲜。”
孟醇现在还没回来,估计又去哪搞东西去了。
两个人吃完饭在营地四处逛了逛,大虹带杜敬弛往营子深处多走了几步,杜敬弛就吓得不行,连说别再进去了,咱们烤火去吧。
大虹笑骂他怂,手上还是推着他到篝火边。
夜深了,杜敬弛洗完澡,孟醇才开着破破烂烂的米色皮卡回来,正在他帐篷前一箱一箱往外搬。
“哟,这么香啊。”孟醇放开货物,伸出脏兮兮的手想揪杜敬弛的脸。
杜敬弛偏头一躲:“别别别别碰!我刚洗干净!”
兜里李响青给的糖骨碌碌掉在地上。
潜台词就是嫌他脏。孟醇勾起唇角,狠狠捏了把杜敬弛的耳朵:“脏了就跟我再洗一遍。”
杜敬弛忿忿忍下,伸长脖子往孟醇脚边看一眼。
篮子里全是罐头,杜敬弛疑惑:“买这么多火腿罐头啊?”
孟醇嗯了一声:“昨天吃完觉得味道还行,店里有就顺便买回来了。”
杜敬弛纳闷:“昨天?”
“...你就挖了一勺,我不吃谁吃?”孟醇好像半点都不嫌弃吃了杜敬弛剩饭,反倒理直气壮批评说,“浪费可耻,大少爷。”
“哦。”杜敬弛红着耳朵拐弯回帐篷。
孟醇捡起那颗被镭射糖纸包裹的糖,在他手里小得像粒沙子。
“喂,东西不要了?”
“什么东西?”
孟醇丢到杜敬弛怀里。
杜敬弛将糖果揣进口袋:“忘了忘了忘了!”
风吹日晒劳碌一天,理应像昨晚沾枕头就睡,杜敬弛却翻来覆去找不着状态。
吃是吃饱了,但是看见孟醇带回来的罐头,肚里的馋虫爬来爬去,脑子不断回想昨晚那口肉是什么味道。
热水器轰隆轰隆,吵的他没法集中注意力。
孟醇在单间洗过两次,就再没去过公共澡堂。合着他也娇气呗,还老调侃自己是大少爷。
水声什么时候停下的杜敬弛没注意,帘子被掀起来时莫名其妙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熟。脚步声不轻,但杜敬弛真睡着了的话,这点动静也吵不醒他。
呼吸间是熟悉的沐浴露香,柠檬味。很皂,闻着很干净。
床头木箱子传来哐啷两声。
鼻尖香气没散开,没敢睁眼。
刷啦,刷啦。帘子重新被掀起,放下。
杜敬弛撑开半条缝,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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