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青强忍恶心,用身体挡住窥探的视线,安抚着女孩的母亲:“她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母亲迟缓地点点头。
李响青将麻药注入女孩体内,抬头看向帐里另外五个孩子,小声问:“她们还好吗?”
母亲几乎立刻涌起泪水,情绪激动道:“求求你,医生,求求你把她们都带走,他们都是女孩,最小的那个还不会说话。”
“你们在说什么?”男人终于结束了犹豫,野蛮地走上前,抓住李响青的手臂,将她生生拽起,“医生,你们在说什么?”
男女力量悬殊,纵使她带了枪,也不见得此时此刻能够跟这群人分出胜负。况且,李响青明白,现在不能让人发现自己有武装,否则激怒他们,不仅是她,连着那个母亲和六个孩子都会出事。
猴子曾拦住她,她没听——她呆在孟特兰,村民尊敬医生,晚间紧急出诊常有,并不危险。可她是个医生,即使身在底曼,当这个母亲找到自己,乞求她救救被侵犯到休克的女儿,她无法坐视不管。
男人一下扯开了李响青的外衣。
李响青高声斥停:“任何伤害志愿医生的行为都是违法的——”
男人们用眼神吞噬着女人被修身里衣包裹的身材,像看着一棵树上结出的果实,企图砍掉强壮的枝桠,汁水四溢地吞吃掉一切。
钳制李响青的男人咯咯笑着,人群随之收紧。女孩孤零零躺在地上,死去般安静。
李响青焦急地回头望着女孩。母亲放弃了女孩,回到帐篷抱紧了另外五个孩子,眼神空洞而绝望地看向她,似乎装着无尽的悔意与歉意,几乎令李响青大脑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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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点剧情 晚点吃 马上就能吃了 真的
第22章
车门甩得震天响。
两个人抱起孩子跑进大棚,孟醇扫开桌上的杂物好让女孩躺在上面。李响青赶忙浸湿棉球,继续为她进行被迫中断的消毒工作。
许是觉得孟醇是雇佣兵,是营里的人,心有顾忌,村民不敢咬得太紧,车子才有机会突出重围。如果不是夜半三更,不是恰好身处男人们最怠于武装的地方,他们也没法这么快回来。
李响青还非得多救几个小的,六个孩子带回来仨,另外三个不知道是不肯离开母亲,还是单纯被驯化成了圈里的羊,她们躲开孟醇的手,选择缩回那张由无数塑料皮窝出来的床,做这场闹剧的旁观者。
孟醇踩死油门,从后视镜看见男人们停下挥舞棍棒的手臂,放弃追逐远去的车,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转身朝巷子走回去。引擎声大得有些欲盖弥彰,是企图盖过惨剧到来之际,众人心知肚明即将发生的结局。
孟醇避开女孩两腿之间的伤口,擦了把脸:“...我去拿点吃的。”
两个孩子坐在车上,神情警惕,眼睛从孟醇出来时就一刻不停地盯着他,思索过无数种可怕的情节后,男人只是弯腰透过那扇玻璃都碎光了的车窗,用阿语说:“下车。”
女孩们对视一眼,问:“去哪?”
孟醇拉开车门:“去那个棚子里休息。”他指指自己的房间。
广场那头的屋子还亮着,灯光框在四方的窗户里,隐隐约约能看见半个脑袋杵在那,孟醇猜是杜敬弛离了他害怕,睡不着。于是因为李响青而起的怒气软下去了些,拍拍车顶催促两个小姑娘:“下车,拿糖给你们吃。”
她们也许不信任孟醇,但愿意为了一颗糖跟上他的步伐。
一大两小穿过广场,走楼梯时孟醇特意让她俩先去,等两个女孩站在门前俯视他,他再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来。
没等外边的人抬手敲门,杜敬弛就把门给他们打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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