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是杜敬弛太骚,还是自己技术太好?孟醇顶到甬道里一块地方,杜敬弛颤抖着叫出声来,明显爽的不行。
孟醇问:“操,你他妈被男人上过多少次了?喷出来的水把老子衣服都弄湿了。”
“你他妈才给人上!”杜敬弛夹着膝盖把孟醇挤走,“嫌脏你滚开。”
孟醇把人在小台上翻了个个儿,撅着油呼呼的屁股趴在上面,杜敬弛吃力地撑着身子,两条腿差半厘米就要碰到地面,孟醇又托着他的腿根成为他的借力点。
杜敬弛的话孟醇没当真,以为在打情骂俏呢,解放出裤裆里的大东西啪打在他翘挺的屁股上。
少爷突然急了:“你等会——你要干什么?”
孟醇压低龟头的角度,嘶溜就滑进去半截。
插入太顺利,以至于杜敬弛疼的发抖孟醇都还以为他是演的。直到发现那对蝴蝶骨耸得极高,挂满了细密的汗珠,孟醇才惊觉道:“你他妈真没被男人操过?”
“畜生……”杜敬弛哭着骂道,“都叫、叫你等一下了。”
穴肉跟着一缩一缩的,把孟醇吸得不行。
男人压到他身上,抚弄着被冷落的胸脯。这个姿势让杜敬弛觉得孟醇像只动物,张开嘴毫无章法地呼吸。
“我不做了!我不要做了!”杜敬弛发觉孟醇还在一点点往他屁股里进,“你什么也不会,不舒服。”
语毕就被狠掴了屁股一掌。
“不舒服也给老子他妈忍着,操,谁惯你的臭毛病?”孟醇喘着掰开手下那两团白面似的臀肉,拇指拉开穴口把肉棒送进去,“晚上把自己送到我房里的是谁?睡不着在那发骚等我回来的是谁?”
杜敬弛一只手颤巍巍撑在胸前,一只手伸到后面护着屁股肉:“我哪没睡着了?我...我是被车子的动静吵醒的...”他被孟醇骂得委屈,扭过头怒道,“凶个屁的凶!”
孟醇见他目光迷离,问:“你知不知道现在是谁在操你?”
杜敬弛再次眯起眼辨认了几秒:“孟醇?”
感情现在才把他认出来。
杜敬弛知道怎么让他不爽快似的,一直喊不舒服不舒服,孟醇被闹烦了,再不温柔地凶狠怼进去,这会是真疼了,杜敬弛又闭上嘴,哗啦啦掉眼泪。肠液也哗啦哗啦往外涌,压在身下堪堪露出半个头的阴茎,腺液也哗啦哗啦往外流。穴肉绞紧的肉棍热得像被火炙烤过的铁器,搅得杜敬弛肚子发烫,说不出半句话。
终于整根没入时,孟醇爽得头皮发麻。杜敬弛那地方紧得就像无数张嘴在吸,嵌着鸡巴上每一条盘虬起伏的青筋,包裹在肉冠以及柱身的缝隙里。
大少爷肩宽,越显得腰线下收。孟醇按着他的背,把白花花的肉屁股抬得更高,拿坚实的胯腹磨蹭杜敬弛的细皮嫩肉。
“怎么什么好东西都长你身上了。”
孟醇又甩了臀尖一巴掌,腰身挺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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