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动!”杜敬弛大喊大叫。
“悠着点喊啊小宝贝,”孟醇笑得坏,“等会吵醒别人,都要来看你怎么挨操了。”
杜敬弛往左右小心翼翼看了两眼,目光落回靠在小腿旁的寸脑袋上,乖乖闭上嘴,呻吟也闷在喉咙里。孟醇非要把他逼得叫出声,吓得那双眉目藏不住流波,向他奔涌而来。
好一会,塞不下的浓精从性器与肉壁契合的缝隙边溢出。孟醇一股股往里射,手里的腿肉跟着一下下抖。
俩人脏得不像样,尤其杜敬弛,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哪都是湿的。
孟醇咽下口水,唤道:“杜敬弛?”
杜敬弛昏沉睡过去,面庞潮红不消,显然孟醇做过分了,把人磨得太久,体力不支。
黎明破晓时分,热水器轰隆作响,惊起广场一片鸟鸦。
营里还没人睡醒。
一个光溜溜的身影扛着个什么,鬼鬼祟祟溜进旁边的小帐篷里。
这觉杜敬弛精疲力竭睡到次日黎明,睁开眼便是属于男人健硕的胸肌,吓得他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第25章
床太小,两个大男人几乎叠在一起睡的觉。
充当人肉床垫的孟醇也醒了,看着趴在自己胸口难受得直哼哼的人,忍不住上手薅了把杜敬弛蓬乱的头发。
天色朦胧,静谧不失生机。广场无人时成了鸟群的乐土,它们跳跃,啄食混在沙地里的食物残渣,又被后来的乌鸦吓得翅膀扑棱,远远飞到杂乱成团的电线上,眼馋地望着那个方向。
临日出气温攀升,赤裸的身体相互贴着,原本洗净干爽的皮肤也胶上一层细汗。
帐篷里谁也没说话,发泄后的身体安然享受着太阳升起前流淌的时间。他们都感到某种程度上的餍足,直到空缺的部分重新被日光填满,孟醇才翻身下床,收拾一地狼藉。
幸而给杜敬弛带回来的衣服里还能找到一条自己塞得进去的裤衩,孟醇又往身上随便套了件衬衫。
身后传来嗤的一声。
孟醇转头,杜敬弛正歪着嘴角在笑,明显冲着他这身打扮来的。布料紧绷绷地卡在肌肉上,难受的慌,他干脆不系扣子了,也扬起嘴角笑回去:“你不方便下地吧,我给你找两件衣服穿。”
杜敬弛收起笑容:“不用你找。”
可孟醇给小猫小狗换衣服似的,拎起杜敬弛两条胳膊给他穿了进去。
孟醇挑眉,打量着:“怎么不用。”
杜敬弛像是知道自己穿什么都洋气,这回被孟醇作弄难得什么也没说,还自觉把那条过时的大短裤换好了。
“...”
真奇怪,哪有人越花越好看的?
阿盲清早看见孟醇和少爷在棚里吃饭,拿着一袋速食军粮坐到他们这桌:“你昨天去哪了?李医生一直在找你。”
“她又找我干什么?”
“问孩子和药品的事儿。我告诉她了,孩子应该在你屋里休息。”
孟醇算了算,上回买物资是三四天前。
“酒精那些东西应该没了。我今天去趟苏垮。”
阿盲掰开压缩饼干:“我跟你一块吧,多搬一点是一点。”他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