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孟醇动作越快,眼睛死死盯着杜敬弛时而从手臂里抬起的侧脸,要他随着自己手掌颤抖的频率,叫得更大声些。
“你让他猜的什么字?”
杜敬弛快被他弄疯了,摇头:“没猜、没猜什么...”那就是个偏门到不行的字谜笑话,瑞挪不懂汉语博大精深,自己用英文解释半天,等他懂,笑话已经不好笑了。
孟醇把灯一开,将杜敬弛翻面,面对他。
快感突然中止,杜敬弛迷茫地看向男人,眼里装着不自知的欲求,轻易被掐着肩摁到了地上。孟醇摸爬滚打一天,闻起来又腥又臊,他脱掉裤子,把老二弹到杜敬弛干燥的唇间,揪着他的头发,故意凑向根部:“自己润润嘴。”
两对小扇子抖来抖去,似乎被厚重的气味吓到了,久久没有动作。
孟醇逼迫他抬头,仰视自己:“张开。”
杜敬弛才注意到孟醇身上有多脏,可身体率先意识做出反应,舌头探出一个小尖,迅速舔了一下怒张的龟冠,咸涩的味道瞬间通过味蕾转化成陌生快感,使杜敬弛反常急躁,主动张嘴吃进热气腾腾的性器。
孟醇也不管是否撞到牙齿,抱着杜敬弛的脑袋往深处顶,细嫩的喉头显然没法承受这么粗暴的挺近,不规则地大幅收缩两下后,杜敬弛咳嗽着甩头吐出了孟醇的鸡巴,口水垂在地上拉丝,狼藉得要命。
孟醇捧着杜敬弛的脸,握着鸡巴往上打了几下,粗大的头部将口水和体液尽数抹在他的眼下、鼻梁,还在他明显的眼窝里蹭了半天,只能勉强睁开另外一只眼睛,混乱失神地看向孟醇。
杜敬弛喉咙张不开,怎么吃都是前面一小部分,龟头勉强抵住吼口,他就难受得呜呜叫,震得孟醇腰眼发麻。
裤子垂在孟醇大腿中间,侧面挂着一把金属棍,是他用来撬锁的作案工具。
性器重新纳入高热的口腔,金属制作的小弯头棒吊在专门系钥匙的裤腰边沿,摩擦着硬挺的布料,发出叮叮,铛铛,清脆的声响。
孟醇决定最后再给杜敬弛一次机会,问:“你让那个小金毛猜的什么?”
杜敬弛含着孟醇的东西,满眼泪花,口齿不清地说:“喔汪呃!”他还真没撒谎,孟醇那么一吓,现在又在做这种事,自己连回来的路上跟瑞挪说了什么全都忘了。
杜敬弛喘不过气,再次把阴茎吐出来,防止孟醇又搞袭击,伸手握着老二,肘子堪堪拦住他的膝盖。
“...按你的吃法,我这辈子射不出来。”孟醇烦躁地蹭那张肿润的唇,看着杜敬弛放在自己鸡巴下的脸,他只觉得东西越来越硬,“你就用舌头舔吧,对,嘶...全伸出来,抬头看我...”
杜敬弛听话地抬头,原本柔润与硬朗兼备的脸型变得尖俏,鼻尖和颧骨都是孟醇擦出来的红潮,灯光落进两只尾巴上扬的眼睛,莫名不谙世事,也黏滑得出丝,勾着孟醇含起肩膀,眉肌神经性抽搐两下。
杜敬弛来不及躲开,浓稠的精液已经喷涌而出,一股脑盛在他昂起的脸上,直溜溜地往下滑。
他从诡异的快感中回过神,体内某种尊严被剥夺的尴尬、羞耻,和懊悔,清晰浮上心头。
孟醇捏着他的下巴,摆到左边,掰向右边,大拇哥擦掉睫毛沾染的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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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脏原味鸡
第37章
杜敬弛以为这算完了,结果孟醇还没准备放过他,一块倒进脏不拉几的小沙发。
孟醇分开他的双腿,把尿似的,宽大的手掌拢住两瓣屁股,老二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臀缝中间,茎柱黏不兮兮往杜敬弛犹如红果子的卵蛋上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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