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痛,哎哟一声跳起来。
“杜,敬,弛!”
杜敬弛才不怕他,回掐了孟醇屁股一把,飞快往李响青身边走,咬牙低声:“你他妈老掐我屁股!”
两人打闹一阵,晚上到了家又和好如初凑在一块,征求完李响青的意思,商量好之后大概什么时间送赛嘟入学。
杜敬弛躺在孟醇身边伸了个歪七扭八的懒腰,打着呵欠准备休息了。
孟醇却说先别睡,咱们好好唠唠下午那茬。
杜敬弛忍不住笑出声:“你怎么还挂记呢!”
第105章
孟醇归编部队的日子在来年开春。
年中,二人和李响青先是送赛嘟入学,接着就在机场送别李响青。李响青留给自己休整的时间不长,还是过不住太悠闲的日子,志愿赶赴驻欧难民营。
李响青走前看着孟醇,想就瓦纳霍桑难忘的战友情说点什么,话到喉头又变成云过风轻的笑容:“等猴子康复,一定告诉我。”
保重也保轻,李响青新一轮的独立要比小姑娘快些,似吹过绿地,在草浪不断热烈的翻滚看见一阵风的轨迹。
猴子开口的时间比预计早,一天杜敬弛带着果篮来看他,孟醇提着两袋补品刚走进来,就听一声干巴到不行的声音喊了声哥。
真好,我一睁眼你们什么事都替我摆平了。
他活这么大没在自己的事上做过甩手掌柜,刚想像以前那样咧开嘴笑一笑,差点把自己疼个跟斗,挂痂的伤口往外渗血,禁不住嗷嗷叫唤。
孟醇听得脸黑,一边出去叫医生,一边想要是大脑损伤还能不能上大学了?
孟醇后来还是提前将猴子的愿景透露给杜敬弛,并拗着把身上的钱塞进给学校提交的一笔巨额申请费里。杜敬弛因此生过一次气,得知孟醇还留有一小部分用作日常开销才作罢。
他生气孟醇把这方面看太重、分太清,他杜敬弛难道缺钱吗?耐不住预备子弟兵的底线坚不可摧,最后留下自用的那笔小钱也尽数在日常花给了杜敬弛。
杜敬弛纳闷:“你怎么什么都不要?”
孟醇总说够。你给我买的衣服鞋子够了,吃的喝的住的也够了。
届时才得知他戒烟,酒精非必要不沾——久远到是杜敬弛以为他们已经天人永隔的时候了。
孟醇也会监督杜敬弛摄入尼古丁的次量,一身反侦察的技术全用小杜总身上,搞得杜敬弛偶尔应酬回来总要在小区坐半天,等酒味不重再回家。
猴子伤势愈合到能够下地走路是近年底,杜敬弛提前找好一所距离大虹家不远的学校,赶上用越南护照申请留学福利,录取来的很顺利。
一板通知翻开,这回猴子笑得十分尽情。
赶上过年,往常杜敬弛会叫上大虹一块来家里吃饭,阿盲也来,但问心有愧便话不多。这回他跟在大虹身边,一见孟醇反倒殷切许多。杜敬弛不知道别人听不听得出来,反正他是听出阿盲没话找话,悄悄瞥了一眼帮汪晖楠打下手的孟醇,笑着将拜年的三姐妹迎进门。
人多的时候,杜泽远一般得等到杜颖童带着两个乖孙到了才下楼,亲昵地又搂又抱,撺掇三个非洲小姑娘与他们交朋友。
孟醇慢慢捡起当年做饭的技艺,这些时日总是杜敬弛在厨房忙过了兴奋劲就由他接手,刮鱼鳞挑虾线剖土豆皮,葱姜蒜酌量切放,辣味不能没有,也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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