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一起,为这座城堡献上最真挚的祝福,但愿它永远牢不可摧。”
“……不要再有人进去,也不要有人出来,”关越朝张秋与闻天岳客气地一点头,“在永恒的时光里固若金汤,成为我们后人瞻仰的伟大城池,成为一座丰碑。”
众人又是大笑,纷纷跟着鼓掌。关越把麦递回给轩何志,天和转身,走过点心桌前,听见背后传来开香槟的“砰”一声响,与众人的欢呼声。
“扔花球啦扔花球啦!”伴娘开心地喊道,“说好给我的!秋姐!”
张秋拿着花球跃跃欲试,伴娘将裙摆一掀,扎在裤腰带里,侧身现出美腿,开始热身。
“没人和你抢!”女方宾客纷纷道,“这儿就你们仨女生!”
一个蒙着眼睛的女孩忙道:“我不结婚,给宛媛姐吧!别管我!”
“去吧!”张秋花球出手,唰一声如同训狗的飞盘,将花球直抛出去,伴娘翻身上桌,飞身追着花球而去,化作一道迅捷的闪电。
关越:“……”
天和:“……”
“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来。”天和一瞥大哥闻天衡,眼里带着笑意。
闻天衡随意而轻松地倒了点香槟给天和,与他碰杯,说:“过来取点小东西。”
江子蹇:“来来来,大家请移步,吃酒席啦!”
关越拿着香槟,正想与女方宾客、亲友们寒暄几句,没想到众人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间就散了个干干净净。草坪婚礼结束后,大伙儿移步到江曼酒店,开始接下来的婚宴。
一大排改装豪车,浩浩荡荡出发,闻家与关家这场婚礼,当真是轰轰烈烈,天和万万没想到,张秋的工作单位居然来了这么一大伙人,全是隐形超级富豪,实在也太……算了,反正是张秋的婚礼,她没意见就行。
江曼酒店整个辉煌大厅布置成了闻天岳与张秋的婚宴厅,关越带着天和,依次与客人们寒暄。
天和:“办一次婚礼实在太折腾了。”
普罗:“今天的婚礼会场,弥漫着一股奇怪而尴尬的气氛。”
天和一边与客人握手,一边点头亲切微笑,不时低声朝耳麦里说:“我现在对秋姐单位的那些亲友比较好奇。”
江子蹇去接待本地名流,关越则负责陪做金融的老板们,剩下天和看他们实在忙不过来,便准备去朝传统文化研究办公室与野生动物保护什么的寒暄几句。天和简单查了下,发现这个单位主旨是保护考古现场,偶尔处理下保护动物,但整个风格也非常的奇怪。
天和:“整个看上去就是一群没事干的富二代与官二代。”
普罗:“确切地说,官二代只有两个,一个是你正看着的陈真,他的父亲曾经是部级干部。”
天和望向宴会厅一侧,吴舜正在与一名三十来岁的文雅男人笑着闲聊。那名叫陈真的男人眉眼清秀,却带着一股英气,虽然时常笑着,半点不端架子,却隐约透出些许威严。天和早在草坪婚礼上就注意到了,轩何志只是他们的官方发言人,陈真才是他们的头。
“伴娘叫周宛媛。”普罗说,“看来她对你大哥有一定的好感。”
天和观察另一侧,说:“长得很漂亮,另外那位……”
伴娘是个长发大美人,正靠在栏杆前,闲适地与闻天衡不时小声交谈,聊着聊着,闻天衡做了个“请”的手势,与她一起转身走了。
“……蒙眼女孩叫方宜兰,”普罗在耳机里说,“根据搜查所得资料显示,是一位钟鼓文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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