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误会那就最好了。”郁赦拿起披风,向钟宛走了过来,在他面前两尺处站住脚,看着钟宛的眼睛冷冷道,“再用‘纳妾’这事儿引诱我过来,我就真的要让你试试,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怀上。”
钟宛闭上眼,在心里默念了几句清心咒。
郁赦转身走到门前,抽下门栓,将门拉开了。
钟宛的小院里站满了郁赦的家将,黔安王府的仆役,众人眼观鼻,鼻观心。
郁赦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慢慢的给自己穿好披风。
钟宛把手捂在脸上,没眼看了,用腿想也知道外面的家仆看到郁赦这么整理衣裳会想到什么。
郁赦抬手揉了揉脖颈,带着众家将走了。
过了许久,严平山才轻手轻脚的推开门,侧着头看钟宛。
钟宛坐在榻上,抬头看到严平山,气不打一处来,“你好好的送他红鸡蛋做什么?!”
严平山没反应过来,顿了下无辜道:“不是你自己说的,以你的名义,送点咱们黔安的土仪去吗?那茶叶多半都是让你喝了,酒也做成菜了,就剩了十来只落了毛的母鸡,我怕伤你脸面,没直接送过去,然后……”
钟宛被严平山说的头大,打断他道,“算了算了。”
钟宛竭力压下脸上的春意,尽量表现的和往常一样:“封锁消息,不要让别人知道他来过。”
“这怕是封不住了。”严平山不忍心道,“我也没想到郁小王爷的排场如此大,来咱们府上还封了路,前后四条街全被拦了,郁王府的家将严防死守,吓得来咱们府上探病的贵人们都不敢出门,直等郁小王爷走了,才刚从后院出来……”
钟宛生不如死……这下行了,宣瑞病的要死的事能不能传出去钟宛不确定,郁小王爷硬闯自己院子,反锁房门跟自己共处一室的事肯定是能传遍京中大街小巷的。
过不了几天,江南江北大概也都会知道了。
那些写话本的书生,听了这消息不知要有多兴奋。
等他们写出来,再传入京中,郁赦大约也会很开心。
反正倒霉的只有自己而已。
好不容易守了这么多年的处子之身,说没这就要没了。
严平山侧头瞄了钟宛一眼,想问问郁赦方才在屋里对钟宛做了什么,又隐隐觉得这事儿是不能问的。
钟宛不用看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头更疼了。
严平山既怕钟宛吃了亏不能说,又怕他受了什么隐秘的伤不开口,欲言又止了半天,吭哧出了一句,“你要热水吗?”
钟宛生不如死,心道要热水做什么?清洗我被郁赦攥过的肮脏了的手腕吗?
严平山眼神闪烁,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知趣的闭了嘴。
“……”钟宛彻底没脾气了,他真心实意道,“你问吧,你问了我才好把话解释清楚了,咱们府上不知道有多少别人的探子,我得借着他们的口给自己一个清白。”
严平山怕刺伤了钟宛的心,忙摇头,一脸的讳莫如深。
钟宛怒道:“问!”
严平山赶鸭子上架似得,艰难道:“你是不是……”
钟宛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听清楚了,我,还是块完璧。”
第25章 我怎么记得…钟少爷卖身契还在您手里呢?
钟宛不说还好, 话音落地, 严平山看向他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不忍和怜悯。
钟宛捂着被气疼的肝, 气的说话声调都变了,“我俩就是聊了两句,什么也没做, 红鸡蛋的事我不跟你追究了……算我求你了,别送热水来,我不想边哭边沐浴, 忙你自己的去吧。”
严平山不放心的看看钟宛, 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钟宛揉了揉眉心,把门关好, 自己走到手盆前,神情恍惚的一点一点清洗自己的手腕。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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