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闷不做声地喝了一口酒:“无事。”
钟宛摸不着头脑,想要再问,宣瑜又扯他说起了悄悄话。
家宴之后,钟宛如往日一般将宣瑜送回后宫,自己转回来再同郁赦一起回王府。
这日从公里出来后却不见了郁赦。
钟宛看看左右,“摄政王呢?”
马车夫支吾道:“网页自己套了一匹马,自己骑马回去了。”
钟宛彻底懵了,“他先回府了?府里来什么人了?还是有急事?”
“没,都没。”马车夫为难道,“王爷说要骑马醒醒酒……”
“胡闹!”钟宛皱眉,“他那点酒量,万一摔了怎么办?!”
马车夫一脸苦相,“谁说不是么,但谁敢劝啊?”
郁赦要做什么向来没人敢问,钟宛心里也清楚迁怒不了旁人,他抬手拆了马车上一匹马的流环套绳,上马追了去。
钟宛一路纵马也没能追上郁赦,到了王府钟宛下马将缰绳丢给小厮,皱眉:“王爷呢?”
小厮一头雾水:“刚回来,已经进去了,这不,马海没拉进去呢。”
钟宛疾走几步进府,寻到内院,郁赦已换了衣裳,闭目躺在了矮榻上。
钟宛好气又好笑,走近些轻声笑道:“摄政王今天是怎么了?也不等我了,着急回来睡觉不成?”
郁赦好似没听见一般,也不睁眼。
钟宛无奈一笑:“怎么了?喝醉了?”
钟宛抬手向摸郁赦的额头,郁赦避开了。
钟宛彻底犯了愁,郁赦这是怎么了?
正发着愁,冯管家送解酒汤进来了。
冯管家老当益壮,几年过去身板越发健壮,伺候郁赦这半疯久了,心思缜密已臻化境,扫了一眼心里就有了数,老管家原本懒得管这种打情骂俏的小事,但见钟宛冬夜纵马回来有点看不过去,叹口气,给钟宛使了个眼色。
钟宛喝了两口解酒汤,跟着冯管家出了卧房。
冯管家苦口婆心:“钟少爷这几年身子刚好点了,又不爱惜自己了?”
钟宛一笑,“没事儿,今天天好,穿的也多,也就没多在意,还不是担心他。”
冯管家一哂:“嗨,王爷一喝酒就这样,本来就心眼小,再一醉……”
钟宛坐下来,仔细想了下,无奈:“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家宴,只听皇上跟我念叨了,我都没跟他说上话,怎么会得罪他?”
冯管家好奇道:“皇上跟您说什么呢?可是什么话让王爷多想了?”
“跟他没关系,再说我也正要同他说呢。”钟宛道:“皇上年前去了许太傅许大人府上一趟,许大人诚惶诚恐,阖府出门拜见,他那小女儿也出来了。”
钟宛眼中带了点笑意:“皇上一眼看见许家姑娘,回宫后茶饭不思,辗转反侧,憋了一个年下,今天终于跟我说了。”
冯管家笑道:“这是好事啊!皇上今年也不小了,也该大婚了,许家累世书香,这门第也合适。”
钟宛莞尔,“是好事啊,所以跟皇上商量了一晚上这亲事怎么说,皇上不愿意一道旨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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