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伏在郁赦身上,可怜兮兮道:“我一路追着你回来的,好久没骑马了,腰酸背疼……”
钟宛嘴唇微动:“我、我现在可要亲你了,你要是再躲……我、我就太惨了。”
钟宛试探地又凑近了些,没等他亲到郁赦,郁赦突然搂住了他,手臂一用力,钟宛彻底跌进郁赦怀里,被郁赦亲了个够本。
好半晌两人才分开,钟宛安心下来,又忍不住欠兮兮道:“我方才是真着急了,但你怎么这么好哄,不是生气了么?”
“是真的生气了,也是真的舍不得吓唬你……”
郁赦的手滑到钟宛腰间,轻轻按揉,皱眉道:“谁让你骑马的?”
钟宛哼哼;“怕你摔了,着急寻你,不生气了吧?小心眼……”
郁赦不说话,低头又亲吻钟宛。
半月后,二月初二,又是家宴的日子。
钟宛一晚上两耳不闻窗外事,死盯着几个老宗亲,严防死守,生怕错漏了一个字。
宣从心一脸纳罕,跟宣瑜小声问道:“哥哥怎么了?”
宣瑜刚从钟宛那接着好消息,原来许家姑娘那日也见到他了,对他也有心意,愿意嫁给他,原本以为是单相思,不想却是两厢情好,宣瑜这会儿高兴得找不着北,敷衍道:“哈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
宣从心皱眉看着宣瑜,颇觉得丢人。
终于,酒过三巡,上次那宗亲旧话重提,刚一开口:“子宥啊,上次说那婚事……”
钟宛等了一晚上终于等到了这一句,直接道:“不可!”
郁赦掐了掐自己手心,憋住了没笑出声。
老宗亲莫名被打断了花头,一时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睛,又想劝宣从心嫁人,这次不等开口,宣从心冷冷瞪了他一眼,声音冷然:“不知叔公有什么要指教的?”
老宗亲吓得彻底闭上了嘴。
宣从心泰然自若地和郁赦举杯共饮了一杯,心情大好。
隔日,昭仁殿偏殿中,小起居郎看着起居注,已经处变不惊,仔仔细细誊抄着,嘴里还喃喃自语:元延七年,宗亲力劝摄政王成婚,钟相一力阻拦,未有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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