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眉头拧着。
程恪躺回枕头上,轻轻叹了口气。
他真没想过自己离开家之后会迎来这样的新生活。
他一直觉得不过就是换个地方住,换个环境继续他无所事事想怎样就怎样的生活而已。
结果这两个月……真精彩啊。
他27年的废物生涯加一块儿要是写下来估计都抵不过这两个月的字多。
但他肯定不会去写,他连小说都不看……
雪白的大腿。
程恪闭着眼睛笑了笑。
窗外有公鸡打鸣。
程恪有些吃惊地摸过手机,就他这么满脑子一会儿东一会儿西地胡跑着,居然鸡都叫了?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3点11分。
程恪愣了愣,把手机塞回枕头下面。
这什么破鸡?
三点就打鸣了是不是有点儿太不专业了!
……鸡应该是几点打鸣的呢?
四点?五点?
江予夺一直平缓的呼吸突然慢慢变快。
被鸡吵醒了?
程恪赶紧躺好闭上眼睛,这个时间要是江予夺醒了,他实在找不出话来聊。
江予夺的呼吸越来越快,开始有些粗重,听上去喘得厉害。
程恪睁开了眼睛。
这是什么动静?
他不好意思回头看,因为这声音听上去,实在是有些像是正在干点儿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大半夜的,突然性致勃勃了?而且旁边还睡着个外人。
不太可能吧?
程恪这会儿注意到床垫也并没有颤抖,江予夺躺着没动。
犯病了?
程恪顿时有些紧张地翻了过了身,借着窗帘外的月光盯着江予夺的脸。
江予夺眉头紧紧拧着,喘得很急。
程恪发现这喘息跟干点儿什么时的应该不一样,江予夺像是……喘不上气了。
“哎,”程恪赶紧推了推他,“江予夺?”
江予夺的身体跟着他晃了晃,但并没有醒过来,还是艰难地喘着。
“江予夺!”程恪坐了起来,扳着他的肩又晃了晃,提高了声音,“你怎么了?”
江予夺很低地说了一句什么,因为还在喘,这句话说得很含糊,听着像梦话,程恪没听清。
“你说什么?”程恪拍了拍他的脸,“醒醒。”
江予夺侧了侧头,程恪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那道刀疤,不知道为什么,眼下这样的状态下,这道疤突然让他觉得害怕。
“不是……真的。”江予夺又说了一句。
这次程恪听清了。
“什么不是真的?”他愣了愣,接着猛地反应过来,这是做恶梦了?
“不是真的。”江予夺说,依旧喘得很艰难。
“对,不是真的。”程恪有种他快被憋死了的感觉,一着急直接扳着江予夺的肩把他给拉了起来,江予夺往前靠在了他肩上。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程恪在他后背上拍着,拍了两下忍不住又对着他背上甩了一巴掌,“你他妈快醒过来啊!”
江予夺的呼吸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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