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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撇在地上捂着肚子一脸狰狞地痛苦呻吟着,陀螺趴在地上艰难地蛄蛹了两下就不动了。
被程恪踹倒的人爬了起来,陈庆从地上蹦起来撞到他身上,把他再次撞倒在地。
“你,”江予夺指了指刚被撞的那位,“能动吗?”
那人坐在地上,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摇了摇头。
“不能?”江予夺偏了偏头。
那人愣了愣,赶紧又点了点头。
“打电话告诉那边的人,”江予夺说,“我五分钟之后到,我到的时候他们要是没走,那今天就别走了。”
那人看了看八撇和蛄蛹,拿出了手机。
“走。”江予夺过去捡起被程恪扔在一边的袋子,又抓着程恪的胳膊,把他往旁边的那条路带了过去。
“那个人……”程恪还有些不放心,转头又看着还趴地上的那个人。
“就是晕了,”江予夺转脸看着他,“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把他脖子拧断?”
程恪皱了皱眉没说话。
“不可能的,三哥手上有数,”陈庆在后头一边甩胳膊甩腿的一边说了一句,“这么多年都没对谁下过重手。”
程恪无言以对。
走过那条小路之后,江予夺停了下来,看着程恪。
“我回家。”程恪伸手去拿袋子。
看到江予夺手上满手的血时,他才猛地想起之前江予夺空手夺……不,空手抓白刃的那一幕,顿时觉得自己手都有些发软。
“算了,”江予夺把袋子往身后移了移,“你跟着我,一会儿打个车回去。”
“这个伤得处理。”程恪说。
“一会儿去茜姐那儿包一下就行。”江予夺说。
程恪这会儿脑子挺混乱,也没多说,继续跟着他走。
穿出这条路没多大一会儿,就到了另一条看上去跟江予夺住的那条街仿佛双胞胎的小街。
同样是各种养生毁容院和XX幼儿教育,还有早点铺和杂货店。
江予夺在一个没有挂牌子的门脸儿前停下了。
“那边儿呢。”陈庆往前面抬了抬下巴。
程恪往那边看过去,几个抱着胳膊的人站在十几米之外的电线杆子旁边,那些应该就是八撇的人。
江予夺扫了他们一眼,进了这个没有牌子的店里。
“进去,”陈庆在程恪旁边小声说,“不进去他们这会儿就敢过来动手。”
程恪跟着进了店。
这是个棋牌室,四五张牌桌,一张麻将桌被掀翻在地,麻将撒了一地。
里面有几个人,或坐或站的都没在打牌。
程恪看了看,有几个应该是来打牌的,还有几个是江予夺的手下,他认出了大斌。
“三哥,”大斌走了过来,“没事儿吧?”
“没事儿。”江予夺说。
“外面那几个怎么弄?”大斌问。
“撵走,”江予夺说,“尽量不动手。”
大斌点了点头,带着几个小兄弟出去了。
“这事儿还真得老三来解决才行啊。”一个站在角落里的男人说。
“少他妈在这儿放屁!”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冲地吼了一声,“你在我这儿出千你他妈不想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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